陸昭站起身道:“王爺有客人來訪,在下待會再來下完這局棋。”
“去吧。”定王擺擺手,又看向單憐陽,笑著問道:“單大人今日怎麼有空來本王這,本王還以為如今這局勢,不會有人來了。”
單憐陽臉上掛著笑:“下官見過王爺。”
“王爺說笑了,你這偌大的王府,別人想進都進不來,怎麼會沒人來?”
恐怕是你不讓人進,選人進這個門才對。
兩人說話間都是試探,是官場上很正常的一套流程,彼此之間你來我往,似乎都已經習以為常。
蘇婉仔細打量著定王。
身形不對,聲音也不對,就連這張臉也是不對的。
說來也奇怪,定王和皇上雖然同母所出,但長相一點都不像,而且這定王看起來更為年輕,頭發都沒有半點白色。
保養得相當好。
蘇婉收回目光,悄悄地朝單憐陽打了個不是的暗號。
之後又垂下眼神站在旁邊。
“單大人,是皇兄讓你來的?”定王懶得跟單憐陽囉嗦,開門見山地問。
“不是。”單憐陽笑得跟隻老狐狸似的,“是下官想過來看看王爺,順便問問太後的事,是否跟您有關。”
定王神情一怔。
似乎是想到了當年的事,眼底閃過一絲屈辱。
他親自倒了杯茶水:“本王和她的緣分在當年就斷了,現在的事怎麼會和本王有關?單大人,你是在取笑本王嗎?”
單憐陽盯著定王的臉,不錯過一絲一毫的表情。
沒有異樣。
他反而大方地看向單憐陽。
單憐陽擰了擰眉頭,不太確定地道:“那個孩子真的和你無關?”
“嗬——”
定王閉著眼道:“無關,本王已經許多年沒有跟她私底下見過了,是本王對不起她,護不住她,本王又哪來的臉出現在她的麵前。”
更何況,兩人已經有各自的生活。
她嫁了人,他也娶妻生子多年,何必再執著於過去,再加上彼此的身份,本就是無法邁過去的鴻溝。
說他是懦夫也好,反正他不敢再去碰那份消失許久的感情了。
單憐陽認真想了想。
端過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王爺,當年她是故意接近先帝的。”
定王猛地睜開眼:“你是什麼意思?”
“乞巧節,紫衣灼人眼,投懷送抱。”單憐陽一字一句,宛若刀子紮在定王的心裏,血淋淋的,都是傷痕。
“王爺,你應該比下官明白,天底下沒有那麼多巧合的事,若不是她故意為之,又怎麼會恰好穿著先帝喜歡的衣裳出現在那,還恰好扭了腳。”
定王滿臉驚愕。
單憐陽又道:“當時葉家就知道你奪嫡無望,這才轉向先帝,葉蓁也是自願進宮的。”
“你——”定王張了張嘴,似乎想問她是怎麼知道的。
可後來他又垂下腦袋。
單憐陽是天子近臣,有什麼事能瞞得住她?
“既然是這樣,那本王也能放心了。”定王笑了笑,“勞煩單大人回去跟皇兄稟報一聲,此事真的與本王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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