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誠突然從外麵進來,見到蘇韻詩時,她正在擺弄自己胸前的胸針,聽見聲音之後順峰第一時間站了起來。
“別擔心,我隻是來通知你們,萬哥有請。”陳誠淡淡說著,將房門打開。
等蘇韻詩和順峰兩人離開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一直關著自己的並不是一個暗格,而是普普通通一間房子。
“從前進來的時候都是漆黑一片,今天第一次大白天出現在這裏,終於見到了廬山真麵目。”
陳誠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很快把他們帶到了一間辦公室裏麵。
明亮的辦公室當中,隻有一張茶台和一張沙發,空蕩蕩的一片,那個叫萬哥的好像還沒有出現。
“你們先在這裏坐一下。”陳誠竟然客套了起來。
一隻手伸出去,蘇韻詩立刻注意到了他手腕上麵的腕帶。
隱約記得蘇清歡也有一個,但是那實在是太久遠之前的物件兒,一時半會兒也是看不清楚。
“那個……”蘇韻詩指著陳誠的手腕:“那個東西你一直都戴在身上誒。”
陳誠低頭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腕上的腕帶:“是啊,好久了。”
“第一天見你的時候手上就戴著那個,可是看著顏色也不像是偶爾戴一次的,也不運動幹嘛要戴上腕帶呀。”
“個人喜好。”陳誠淡淡道。
一旁的順峰見蘇韻詩話裏有話,忙上前也跟著問:“這裏可以燒開水嗎?我有點口渴。”
陳誠沒有說話,拿起桌子上的水壺開始燒了起來。
一杯滾燙的開水燒好,見陳誠要為自己倒水,蘇韻詩立刻起身將杯子接了過來。
“不用客氣,這點事情我還是可以做的。”
兩人糾纏之間,開水灑在陳誠手腕上,蘇韻詩連忙上前一把扯下了他手腕上的腕帶。
一個四四方方充滿了棱角的刺青出現在她的視線當中。
“那是什麼?”蘇韻詩問。
本就疼痛難耐的陳誠,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沒什麼,不過是從前年輕的時候紋身的地方罷了。”
蘇韻詩看了看上麵的圖案,好奇道:“你這個圖騰倒是非常新穎,也不知道是什麼圖案。”
“我也不知道。”他接過腕帶重新套上:“好像很早之前就在身上了,我不喜歡這個圖騰,所以這麼多年都用腕帶綁住。”
“那你知道你手腕上的這個東西是什麼圖騰嗎?”蘇韻詩追問。
看了一眼,陳誠也實在想不起來。
隱約當中好像是因為什麼事情,但是真的要想起來的時候,反而是想不起來了。
雖然以前的事情記得不是非常的清楚,但是陳誠也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不喜歡這個東西。
兩人正在交談,萬哥帶著人進來,見到他們正麵麵相覷,問:“怎麼了?怎麼都站著。”
蘇韻詩連忙後退一步。
“今天我讓陳誠把你們帶過來,其實也是有事情要告訴你們的。”那個叫萬哥的轉身坐下,點燃一支雪茄,說:“陳誠有跟你們說過嗎?”
和順峰四目相對一番,蘇韻詩搖搖頭。
萬哥哈哈笑了笑:“也對,這件事情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好事,自然是能沒有人知道就沒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