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愛情中的心兒,充滿了各種猜疑。一方麵肯定對方,知道對方的心裏有他。一方麵卻不肯承認這份感情。
香妃看著躺在地上,拿草葉子吹曲子的鬼書生,感覺自己心裏也過意不去,如果愛情折磨人,那麼我是不是在苦苦折磨鬼書生呢?可是,我已經給你很多了。
“嗯,你吹的很好聽啊。美人贈我錦繡緞,何以報之青玉案,不錯,不錯。”
“哦。”
鬼書生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
香妃說:“哥,我有塊玉佩,我贈送給你。”
鬼書生坐了起來:“什麼玉佩?”
香妃從懷裏拿出一個繡囊,這可是香妃奶奶在香妃小的時候,親自戴在香妃胸前的。一個精巧的繡囊,很精妙的包住了裏麵的玉佩。香妃從脖子上拿了下來,交給了鬼書生。
鬼書生打開一看,好精妙的一塊玉器,通體發著綠光,原來是一塊翡翠,個頭大,厚,圓潤,一麵雕刻著一個字香。另一麵,微雕著一隻玉豬龍。鬼書生是見過世麵的人,卻也為這塊玉佩,吃驚了:“好大的一塊綠玉,好圓潤的翡翠啊,價值連城吧。”
“不知道。是我奶奶戴給我的。”
“送給我了?”
“嗯。喜歡嗎?”
“喜歡是喜歡。可是,哥哥是窮人,送不了你值錢的東西啊。”
“暈。我又不是朝你要東西。看你這話說的。”
“無功不受祿啊。”
“這可是我心愛的東西。希望你好好保存。”
“可是萬一丟了怎麼辦?我可賠不起啊。”
“哥,你怎麼這麼貧嘴啊。我是真心送給你的。真是的。我生氣了。”
原來香妃屬龍,這是奶奶特意定製,給香妃的生日禮物。
香妃站了起來,走開,一邊走一邊說:“很少有人看到這繡囊裏的東西。你是除了我的父親和哥哥,唯一一個看到這個玉器的人。”
鬼書生回了一句:“我也是你幹哥哥啊。”
香妃回頭,笑了一下。那動作,跟那天晚上,那美女回頭的樣子,一模一樣。可惜,那晚的美女,臉上蒙著紗巾。
鬼書生看著香妃的背影,心裏又愛又氣,說香妃不愛自己,她似乎處處表現著她的愛。說香妃愛自己,可卻又沒有實話。
“我是那個除了父親和哥哥,唯一一個看到這個玉佩的人,我可真是幸運啊。”
鬼書生把玉佩掛在自己脖子上,藏進了心裏。玉佩就在離心最近的地方,安家了。
“唉,好想讓自己心愛的人兒,在自己懷裏安家。讓她住進自己的懷裏。”
天亮了,大家又都起來,準備上路了。
一路都安然無恙。香妃更喜歡騎馬跑在最前麵。慕容孤也騎著馬,一路歡快的跑。
慕容孤看著李道和李建,都有了媳婦,心裏想為什麼自己不娶一個西域的媳婦呢,可是卻又不敢,現在後悔卻又晚了。也許再收一個西域的姑娘,也不錯的。估計,是沒機會了。
慕容孤又想起了月兒,那個打動他心的女子,她溫柔美麗,嬌媚,跟她在一起,慕容孤感覺到一份做男人的威嚴。慕容孤真的想月兒了。他想去看望她。大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為什麼不娶了月兒呢?慕容孤不但想看打月兒,而且想娶她,給她一個名分。畢竟人家月兒,又不是賣身的,不過說起賣身,要不是自己把她買了,慕容孤又怎麼會如此癡情她呢?
慕容孤卻又十分害怕這個事情,不敢跟父母說,更不敢給香妃說。慕容孤都香妃,沒多少真感情,不知道結婚為何物。娶香妃不是他定的,是皇上伯父和香妃的父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