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那麼荒涼,破敗。
曾經高大輝煌的木府,已經土崩瓦解,多年失修,草木橫生,就連屋簷下,也注滿了鳥雀。
曾經鋪著石板轉,光滑幹淨的木府,如今處處長了雜草,有的地方,雜草生的比人還高。
慕容孤騎著馬,一直朝裏走,卻發現,果真沒人伺候木淩雲。
“李道,把木淩雲拖過來,我有話問他。”
木淩雲被連個士兵,叉著來到慕容孤的馬前。
慕容孤下馬,“你們,退到府外麵去。”
慕容孤有事情,想問個清楚,當年,究竟是大駙馬木淩雲自己發動的政,變,還是大駙馬和三駙馬一起發動的。這些事情,都要從木淩雲的嘴巴裏,刨出來。
李道牽馬,李建站在慕容孤身後。
木府裏,荒涼悲切,天空沒一點風的影子,一切仿佛都靜住了。
“你,你是容將軍,新科武狀元?”
“不錯。”慕容孤一臉的傲氣。
看到木淩雲跪在自己麵前,慕容孤有說不出的開心。想到當年,自己和木淩雲一起上朝,木淩雲設計了多少套子,讓自己鑽了進去,讓慕容孤受盡了屈辱和欺騙。本來,慕容楚天皇伯父,是極其喜愛他的,可是,就是在木淩雲的挑撥下,做盡了陰險的事情,才讓慕容孤一生漂泊。才有了那麼多的薄涼苦辛。
“你今天,是來殺死我的?”
“不,不。”慕容孤輕輕的說。“我可不像你,欺君罔上的一輩子。我做事情,要堂堂正正的做。”
“那你要做什麼?”
“哦,我是來跟你講故事的。我聽說,這皇宮裏,很多年前,發生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我對那事情,很感興趣,你若是告訴我那事情的真相,我就不殺你。你也應該知道,我這個人,說話算數,從不騙人的。我叫你生,你就得生,不生也得生。我想叫你死,你不得不死,不死也得死。我呢,就是人間一閻王爺。”
慕容孤走了過去,李建急忙把石板擦拭幹淨。
慕容孤坐下,拿著手裏的寶劍,賞玩起來:“快點,你爺爺我不喜歡囉嗦。你早點說完,我早點回去。我也不想坐在這裏,陪你。”
木淩雲想站起來。便掙紮著站了起來。李道過去,一腳又踹跪下。
“跪下,說。好好交代,還有活命的可能。馬上就去傳醫生去,否則,你狗命難保。”
“反正,我要死的人了。不需要醫生了。可是,你是什麼東西,你想知道過去的事情,做什麼?”
李道一巴掌打過去:“畜生,新科武狀元,是你罵的?”
木淩雲挨了一巴掌,倒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新科武狀元?武狀元?算個球。我不用考武狀元,就比武狀元的官要大的多的多。我是駙馬都尉。駙馬都尉,你們懂嗎?我是二品。官居二品。”
“可是,你如今,跪著呢。”李道提醒了一下:“趕緊說吧。說的好聽了,讓武狀元請你吃果子。”
“我說了那些事情,你真的能放我活命?我就一個請求,你隻要放我出去,放我出了木府,我就是給你做牛做馬,我也願意。這樣的日子,我過夠了。我要瘋了。”
慕容孤在欣賞寶劍,這可是一把上等的好寶劍,慕容楚天皇上伯父,親自監工督造的,絕世好劍。
“好啊,”慕容孤笑著看木淩雲:“說吧,你要是今天說了,我今天就放你出去,不過,你不能從門裏走,你家不是有條河,我晚上派人,小周來接你出去,保證,萬無一失。你就痛快點,趕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