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淩雲很是疑惑,為什麼容將軍,對過去的事情,這麼感興趣。“容將軍,那些都過去的事情了。何必提起呢。這都已經是溫逸塵那個狗賊的天下。那狗賊,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他的。”
“哦,”慕容孤看了木淩雲一眼,卻有仔細端詳起寶劍來:“木淩雲,如今,你應該知道你的身份了。你想活命,想活著出這木府,可以呀。我給你機會,不過,你得說實話。”
“你知道那些,也沒什麼用。”
慕容孤把寶劍收藏起來,站起來,走過去,背對這木淩雲:“說吧。你要是說了實話,說不定我不但放了你,而且還養著你,將來,如果我有一天,想謀反的時候,說不定就用的到你呢。”
“哈哈——”木淩雲倒在地上,狂笑起來:“原來,這天下當官的,都想當最大的官。天下有野心的人,都是一樣的。”
“不錯,你一樣,我也一樣。不過,如今,你說個實話,隻對你有好處。溫逸塵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難道我們,如今,不可以愉快的談一下過去?”
“你肯答應,為我報仇?”
“當然了。如果我掀翻了溫逸塵那狗賊的通知,讓自己當皇帝,順帶殺了溫逸塵的狗崽子,住進皇宮,不就替你報仇了。說不定,我將來還會賞你,裝修你的木府,你將來繼續做你木家的生意。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木淩雲歪在地上,咳嗽了幾聲,“咳咳,咳咳,好,我說。這些事情,壓在我的心頭,這麼多年了,我誰也沒說過,今天,我就告訴你。我就把過去的秘密,全部都告訴你。當年,是駙馬溫逸塵,到廣西去弄到見血封喉的毒藥,然後,交給了我,我把毒藥放進了大公主慕容秋水給慕容楚天做的糕點裏。當時,慕容秋水經常住在皇宮內,因此手很方便。這便就毒死了慕容楚天和皇後。然後,我跟溫逸塵控製了兵部,操控了大臣,讓他們服從我們的統治。起先我們說好的,是我當皇帝,讓溫逸塵那狗賊當宰相。誰知道,溫逸塵竟然背叛了我。在必要的時候,以兵要挾,挾持了我,並且炒了我的家。這個事情,就是這樣,原原本本,我都告訴你了。再沒有其他的第二個人知道,就連死去的慕容秋水,也不知道她父母,就是她下手毒死的。”
慕容孤摘下鼻子上的人皮麵具,低頭,塞進了袖子裏,“好歹毒的主義。見血封喉的毒藥,是人人皆知的毒藥。你竟然如此歹毒,真是人神共憤呢。”
“怎麼樣,你放了我吧。我都告訴你了。不過,你要謀害溫逸塵,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如今老奸巨猾,而且自己陰謀那麼重,想必你不是對手。”
“哦,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溫逸塵的對手呢?你看看,我是誰。”
慕容孤轉過身來。
好英俊的一張麵龐,龍眉鳳眼,獅鼻方口,這,這不是慕容孤?小王爺?
“你?你?你是鬼?”
木淩雲十分害怕恐慌,向後爬了幾步,蒼白的頭發,胡亂的垂下來,衣衫襤褸,滿眼驚恐。
“你不是人,你是鬼,你早就掉下懸崖,死了。你是鬼。”
慕容孤站在木淩雲前麵,高大威猛,比木淩雲記憶力的慕容孤,強大何止十倍。
“我死了。笑話。我何曾死過。如果我死了,這天下的冤屈事情,誰來報仇呢。我不能死。”
“你,你是來殺我的?”
“不錯,我無數次走過這木府的大門,就想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