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貴妃氣的牙癢癢的,未央宮,又叫牡丹宮,靜貴妃千方百計的想住進去,可是卻一直沒住進去。好不容易把香妃從未央宮裏,挪了出去,如今倒好,一把火,倒又燒回去了。自己辛辛苦苦安排人,天天去打掃,收拾的幹幹淨淨的,就為了自己早日搬進去。再叫皇上把“未央宮”的牌匾賞賜下來。那時刻,該有多風光……
賤人,就是會說。宮裏,有無數的房間,都空著,怎麼偏偏要去住那裏呢?
未央宮,可是眾人眼裏,後宮最權威的女人,住的地方。
曆朝曆代,還沒有一個普通的妃子,能住進去過。
可惡!賤人,矯情!
靜貴妃再怎麼心裏恨死了香妃,此刻,卻也不好再演戲了。
不給香妃麵子,可是,皇上依然是要給麵子的。
不給皇上麵子,那可就是傻子了。
靜貴妃不是傻子。
香妃謝過了慕容孤。靜貴妃看著香妃的樣子,一頭的長發,披在身後,一襲白衣,倒是楚楚動人呢。比平日裏,濃妝豔抹,絲綢包裹的時候,更加好看了。
“香妃,姐姐,您還不趕緊謝過皇上。恭喜啊,這火燒的娘娘,又搬家了。”
香妃謝過慕容孤。心裏無比淒楚,原來皇上,也是很難為的,即便想照顧自己,卻也是有心無力。有這麼多的女人,實在是難辦。
不做明君,所有的妃子,一視同仁,就當是床上的尤物,則天下女人都安了。可天下不安了。
想做明君,卻偏偏有如此多的妃子。各自都有心思,實在難以搞定。
靜貴妃聽的慕容孤已經安排好了。便領著姐妹們,都告辭了慕容孤,出了勤政殿。
香妃也跟了出來。
如果要去未央宮,倒是要趕緊的去安排。等下便是晚膳的時間了。
慕容孤手裏拿著畫的簪子式樣,呆呆的看著。
李翠蓮道:“皇上,也應該給香妃娘娘,打製一些金銀首飾了。”
慕容孤拿了一張宣紙,撕了。
李翠蓮低頭不說話了。
“按照這個,打製一些首飾。靜貴妃說的對,也要罰奴才們。主子和奴才一起罰,罰六個月月銀。從下個月開始。”
李翠蓮問:“皇上,這些首飾,全部打金子的?”
慕容孤冷冷的說了句:“打吧。”
李翠蓮也看出來了,這再好的人,也架不起被人說。三人成虎,眾口鑠金,不得不提防。
這火,究竟是如何燒起來的?究竟怎麼查?
白鷺洲又遠,誰會去注意呢?
香妃又來到了未央宮,雖然如今的未央宮,早已經摘取了匾牌,可依然是大家眼裏的未央宮。
白鷺洲上,隻留下了一些養狗看馬的太監,其他的都回到了未央宮來了。
香妃又回來了,沒想到,這次離開,竟然都一年多了。唉!
看著熟悉的擺設和家具,香妃感慨萬千。
“娘娘,總算是又安頓了下來。雖然是暫時的。”
“拉姆,我早就不想回來了。隻想在白鷺洲安靜過一輩子。”
“娘娘,這樹欲靜而風不停,娘娘貪求的安靜,隻怕是不能夠了。”
“是啊。看看,即便我不想惹麻煩,但麻煩總是不斷呢。如今,我也是看破了。不鬥,就是死。鬥,或許倒不死呢。”
旺姆給香妃端來一杯茶:“娘娘,這小廚房的師傅,已經在做晚膳了。皇上說了,這罰的月銀,從下個月開始。這個月的還是按照以前的發呢。”
香妃淡淡的一笑:“看看,拉姆旺姆,以前我們是多麼富貴,如今倒好,成了宮裏最窮的了。”
“娘娘,皇上看在世子和公主的份上,是會多多賞賜給娘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