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病了?什麼病?”
鬼書生急切的問。
香妃道:“很重很重的病。”
……
香妃忽然朝外走去,鬼書生追了出來,卻發現,不見了。
奇怪,這人去了那裏?
香妃喃喃自語:“鬼書生——鬼書生——”
拉姆叫:“快聽,娘娘在叫鬼書生的名字。”
“是啊。”
自此,香妃便沒有任何聲音了。安安靜靜的睡覺。
拉姆和旺姆,都急了。
這可是香妃叫過的,最後一個名字。
“這麼久了,也不醒過來。這可怎麼辦呢?”
“就是。”
“皇上也不過來看看。”
慕容孤在上朝,忽然就感覺十分瞌睡。
朝臣在下麵,議論紛紛。議論為世子,和親的事情。
慕容孤十分反感,自己就是走了和親的路了。自己的兒子,卻還是要和親。
“和親,是國策,可以安撫西陲國家。對國家有益無弊。”
“萬一,這和親的公主,生了世子,便不是漢人的血統了。”
“漢人的血統又如何?番人的血統,又如何?說不準,有了番人的血統,這後代,更優秀呢。”
“難道,讓世子騎著馬兒去放羊?”
宰相十分不滿意。
宰相的門生,更是不滿意,台階下麵,吵成一團。
一個三品大員,竟然當著大家的麵,跳起騎馬的舞蹈:“
騎著馬兒,趕著羊,揚著鞭兒跑四方……
你要問我是那個菇涼?
我就是和親的那位菇涼!”
台下,一片哄笑聲。
慕容孤被吵的,頭都大了。
恍惚間,便感覺睡著了。
香妃似乎,飄飄蕩蕩,在桃花穀裏,走動。
“香妃,你要去那裏?”
“皇上,臣妾來找皇上來了。”
“哦,你找我?”
“皇上,臣妾,這次真的病了。”
慕容孤上下打量香妃:“我看你,好好的。那裏不舒服了?別瞎說。”
“還是,真的病了。皇上不信?我的心,病的很嚴重。”
慕容孤安慰香妃:“香,你別胡思亂想了。朕賞賜了你最好的東西,你應該知道朕對你的心意。你的心,沒病。”
香妃拉起慕容孤的手,放在胸前:“你聽聽,我的心,真的病了。”
慕容孤笑了:“香,你看看,宮裏,就數朕,對你一直另眼高看了。”
“可是,皇上,你打了臣妾一個巴掌。”
“那是,我替靜貴妃打了你一個,否則,難道,你要靜貴妃親自打你?”
“可是,皇上,我情願你不打我。你這一巴掌,真的打碎臣妾的心了。”
“那,朕,再好好安慰你,就是了。要不,等什麼時候了,你打朕一個。行不?你可還記得,當年,我們結婚的時候,新婚之夜,我們就打了一架,打的熱火朝天的。結果,朕吃虧了不是?朕也不此功能說過啥的,是不是?”
“可是,那都不是一樣的。這次,當著別人的麵,臣妾的心,真的碎了。碎了一地。”
香妃掙脫慕容孤的手:“皇上,臣妾的心,真的碎了。臣妾,真的病了。病了。”
慕容孤用手支這腦袋,打了一個盹。
台階下麵,靜悄悄的。所有的朝臣,都在看慕容孤打盹。
慕容孤睜開眼睛,不好意思的哼了一聲。
“嗯,這事情,明天再議,容朕,好好想一想。”
慕容孤朝李翠蓮看了一眼。
李翠蓮急忙高喊:“退朝——”
慕容孤退了出去,又不去勤政殿。
直接往牡丹宮走去。
李翠蓮問:“皇上,去看香妃娘娘?”
“嗯,昨天香妃娘娘,有什麼事情麼?”
“皇上,奴才有罪。”
李翠蓮跪在路邊。
慕容孤停了下來:“你何罪之有?”
“皇上,奴才沒告訴皇上,香妃娘娘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