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是有錢的人吃的。我倆窮鬼,就別指望吃了。”
“那些藥,消受不起。”
“嗯,也是。”
……
言者無心,聽著有意。
鬼書生心裏便尋思起來。
“京城老王家,千藥賣萬家。這是不假,但是這拿著一錠一錠銀子去****YAO的,必定是個大客戶。這大客戶,不是王公貴族,就是達官貴人。試想,會有那樣的人家,會如此的去買那些藥呢?”
鬼書生何妨過去看看。
鬼書生去了老王家的店鋪,果然發現,店鋪已經不是以前的小店了,上下六間,就連店門口的棋子,都左右各飄揚兩杆,上寫著:“中醫世家,王家老鋪”。
鬼書生進去,看了看各色的藥,果然是古今中外,治病的,大補的,山珍海貨,東北的人生,海南的燕窩,西海的冬蟲夏草,北海的鎖陽,一應俱全。
夥計一看鬼書生的樣子,那傲然的模樣,有錢人。
“客官,您需要點什麼?是治病的?是大補的?”
“哦,我來看看。”
“客官,隨便看,隨便選。”
“有不老藥嗎?”
“有。客官,本店要什麼藥有什麼藥,隻要你說的出口,本店就拿的出藥。”
“那這麼說來,你們便是京城第一家了?”
夥計笑了:“客官,不瞞您說,京城老王家,便是藥鋪裏的第一家,老字號,藥賣到京城東西南北城門外麵。這方圓百裏,誰不曾到京城老王家買過藥呢。”
“哦哦。那等我家裏人,生病了,我也到你這裏來買藥來。”
“行,行行。客官,那您慢走。”
鬼書生回到家裏。
李姠姠正在跟丫頭逗小孩子玩。
鬼書生看了一眼李姠姠:這個女人,這輩子,我是要負了她了,可是,我也不能負了別的人。
這輩子,我再也不能負了香妃了。
鬼書生吃好了飯,便去了公孫德的家裏。
因為老管家公孫甲子的關係,鬼書生對公孫德家,也十分照顧。
公孫德如今,不在朝廷裏做事了,倒跟著李姠姠的父親,學習刻玉開小店,打算等李姠姠的父親不做的時候,把李姠姠的玉器店,接管過來。
都是一家子了,關係也十分親密。
公孫德的孩子,經常來李姠姠家裏玩。
鬼書生去了公孫德家,告訴公孫德個事情,去王家藥鋪,看看這藥鋪裏,大宗的春,藥的買賣,是究竟那家做的。
公孫德答應了。
鬼書生想個公孫德銀子,但公孫德不要。
鬼書生隻要回去了。
告訴李姠姠,給孩子們做新衣服,公孫德家的,也要做。
李姠姠答應了下來,每次做新衣服,也少不了一起做的。
公孫德去了王家藥鋪,在那裏觀察了幾天。
這天便發現,有兩個人進了藥鋪,買了好些春,藥,然後離開。
公孫德假裝走路,跟了過去,發現那兩人,在城裏,轉了幾圈,然後進了皇宮,進皇宮的時候,手裏拿出了金腰牌。
公孫德把事情,告訴了鬼書生。
第二天,鬼書生便拿金腰牌,進宮去了。
香妃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樂師來了,自己最近,也沒安排他什麼任務。
“奴才叩見香妃娘娘。”
香妃看了鬼書生一眼:“今天,本宮可沒叫你來,酒鬼。”
“娘娘雖然不想見奴才,但奴才有重大的事情,回稟娘娘。”
“哦?什麼事情?”
鬼書生看了一眼,拉姆旺姆和王公公,都立在邊上。
“說吧。都自己人。”
“想必,京城裏,有一家中藥鋪,王家老號,娘娘是知道的了。”
“嗯,是,知道。王家老字號,皇宮裏也有很多藥,是從他那裏進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