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蓮伺候在慕容孤身邊,親自給慕容孤倒了茶水。這才又給兵部侍郎李大人,倒好了茶水。
李大人深知這位皇宮大內的李翠蓮公公的威風,********太監。
李大人笑著感謝李翠蓮。
彼此都笑了。
李翠蓮謙虛的給李大人彎腰,退了出來。
慕容孤笑了:“哦,你們都姓李?五百年前是一家。”
李大人站了起來:“皇上,這李姓是大姓。不過皇上有李公公照顧伺候,也算是李姓人的福氣呢。”
慕容孤叫李大人坐下,商議一些邊關大將安排的事宜。
慕容孤的意思,是調遣李道或者李建去邊關,防守西北軍務。
可李大人的意思,李道和李建就不要去了。
李大人早就明白,皇上是不會讓李道和李建去的。
李道和李建,在兵部,那可是慕容孤最看得起的兵部要員。
李大人隻好,請求自己去。
慕容孤笑著同意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
兵部侍郎,桂妃的父親,要去邊關了。
這是什麼意思?
其他人的想法,都不重要。
而且,她們也猜不透慕容孤的心思。
香妃通過李翠蓮,知道了這消息。
香妃明白,不就是因為,桂妃和自己走的太近了?除此之外,沒有別的理由。
後宮裏,如果一個妃子的勢力太強了,皇上會分權的。
香妃的權勢,在後宮裏,一直很大。
權勢大不大,重在妃子的“孩子”。
母以子貴,香妃的兩個兒子,被慕容孤安排在重華宮,過著嚴酷的婉如部隊一般的生活。
隔離香妃母子,是隔離皇後和世子勾結的最好的辦法。
桂妃的父親,兵部侍郎,如果不去邊關,也許再找不出一個更好的人選去邊關了。
桂妃哭哭啼啼。
香妃盡力安慰。
“皇後娘娘,西北邊陲,可是您的娘家呢。皇後娘娘可要寫書,告訴土司大哥,不要讓我父親的邊關日子難過。”
桂妃此時的眼淚,是真實的。
慕容孤冷酷的讓桂妃的父親去鎮守邊關。
卻不讓桂妃和父親見一麵。
宮裏的娘娘,難得有機會和娘家的親人見麵。
一入深宮,深似海。
慕容孤讓桂妃給父親寫一份家書。
這些家書,都會通過“特殊的眼睛”看過了,彙報過了,才會發出去。
慕容孤照例讓香妃,給自己遠在西域的土司哥哥寫信。
兩家和親,國無戰事。
有一個人在笑,那是慕容孤。
他又一次分配了後宮的權力。
慕容孤的嘴角,帶著冷笑。
還有一個人在笑。
那就是靜貴妃。
靜貴妃躺在小塌上,滿臉堆笑。
當周祿海把桂妃的父親去鎮守邊關的消息,告訴靜貴妃,靜貴妃就笑了。
“不錯。”
靜貴妃的滿臉冷笑。
其實,人冷笑的時候,才是最可怕的時候。
靜貴妃的冷笑,尤其如此。
靜貴妃閉著眼睛,嘴角朝上微微彎起。
似笑非笑,卻足以讓周祿海看到靜貴妃的殘忍。
“沒有了父親的桂妃娘娘,隻怕在別人眼裏,又要低一等了。現在,香妃娘娘的一隻臂膀,斷了一半了。”
“娘娘的意思?”
“可不是麼?去了邊關,即便不征戰,也難得全身回啊。這京城裏的官員,去了外省,可不代表著貶官了麼。有趣。本宮,喜歡皇上的安排。”
“娘娘,如今娘娘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是啊,不錯。不過,老人們說的好,孩子降生,帶福帶瑞。你看看,本宮壞了孩子,這桂妃就倒黴了。本宮真是想不笑,都不成呢。”
“娘娘是應該開心的笑呢。”
靜貴妃躺著,宮女端了“安胎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