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娘娘,就連金牙,也被人打了下來。”
靜貴妃皺了皺眉頭。
“可惡。本宮的奴才,他們也敢欺負。”
“娘娘,這太監出了宮,不是被人欺就是被狗咬啊。”
靜貴妃心想,本來我還不想除去他,如今,他倒好,自己跑到宮外,自己送死去了。
不錯,死了也好。
靜貴妃走了過去,望著香案上插的香,閉了眼睛;“小福子,死了就死了,你,好好去安葬他。記得,一定要盡心盡力。”
小福子聽了,便答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日子依舊。
靜貴妃依然在計劃自己的前程。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是亙古不變的天理。我若不為我打算,又會有誰,願意替我打算呢?”
靜貴妃斜著眼睛,看了窗戶外麵一眼。
院子裏,保姆抱著“靜貴妃的孩子”,在哄。
那孩子也真是長的醜。
要多醜就多醜。
唉!
隻要皇上慕容孤認為,這孩子是他的,醜又如何?
宮裏生孩子,又不是要參加選美比賽的。
醜就醜,隻要褲襠裏,有丁丁,有雞雞,也就可以了。
有了丁丁,才可以當世子,才可以當太子,才有資格當皇帝。
如果是桂妃女孩子,隻怕是沒這個機會了。
不,不是沒機會,隻不過是機會比較小而已。
靜貴妃樂的嘻嘻的。
不過,這幾天,也不是找慕容孤的時候啊。
聽說,宮裏,其他的妃子,也隻有綺妃懷孕。
靜貴妃沒想到,這世上的事情,竟然這麼好糊弄。
“世間的時候,不是等出來的,而是幹出來的。”
靜貴妃冷笑。那孩子,一天一天長大了。
也許,世間的事情,但凡是壞事,最好知道的人都死了。
都死了,就都安靜了。
靜貴妃在偷摸中笑。
每天夜裏,靜貴妃都會從夢裏,笑醒。
“牡丹啊牡丹,誰說你才是天下第一的名花呢?這芍藥想壓過你,很輕鬆啊。”
“芍藥啊芍藥,誰說你才是後宮第一呢。”
花謝了,花開了。
一年又一年。
在宮裏,有世子的妃子,才是人瞧得起的正宗的娘娘。
如今,我有孩子了。
哈哈,靜貴妃在夢裏笑。
慕容孤似乎,從沒有什麼表情。
樂府的官員,忽然辭退了鬼書生。
樂府辭退了鬼書生?
鬼書生天天在家裏喝酒。
鬼書生家門口,時不時來幾個農夫打扮的人,朝裏瞅,打聽鬼書生家的事情。
可每次,得到的答案,都市鬼書生在喝酒。
在喝酒。
又在喝酒。
又又在喝酒。
李姠姠很生氣。
“你直接喝死,算了。”
鬼書生帶著醉意,在後花園裏眯著眼睛笑。
“你別急,你急什麼。不過是你死,我死。你死,我埋。我死,你嫁。”
“什麼話。我是希望你少喝點酒,不要泡在酒海裏,淹死了。可惜死你了。”
“哈哈——淹死在酒海,是我今生的終極目標啊。”
“也許,隻有你這樣的傻子,才會這麼想。”
鬼書生斜著眼睛,看著李姠姠。
“哦,哦哦,我懂你。你不懂我。”
“我不懂你?你懂我?”
“當然了。我是天下第一聰明人,我深知你的心思,而我的心思,你一點也不知道。”
“那你說說,我的心思在那裏?”
“你的心思,在我這裏。”
李姠姠生氣:“那你還說,你死我嫁?”
鬼書生跌跌撞撞起來,又去打開桂子,拿酒。
隻拿出一個空酒瓶子。
鬼書生抱著空酒瓶子,在哭泣。
“天生酒鬼,以酒為命。”
“瞧瞧,你這出息。天生劉伶,以酒為名。你倒好,以酒為命了。”
“嗚嗚——我說老婆,我實話告訴你,喝酒而死,實在是一種最大的幸福。你成全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