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貴妃喝完,想提醒皇上,這世子出生這麼久,還沒正式封號,這名號可是大事。
可看著慕容孤和香妃筱妃,說的那麼開心,這個時候,談這個事情,似乎不妥,靜貴妃把到嘴裏的話,又咽下去了。
不敢問,不敢問。
靜貴妃似乎感覺,皇上的心思,似乎離自己很遠。
不但靜貴妃這麼想。
就連香妃也這麼想,總感覺皇上,似乎離自己很遠很遠。
宴會過後,靜貴妃先回去了。
香妃要走,慕容孤走了過來,拉住皇後的手:“香妃,明晚,朕來陪你。”
“哦,那多謝了。”
香妃笑了,淡淡的。
慕容孤看到這笑容,也笑了。
筱妃更是笑了:“皇上,這每個月,初一十五,都陪在皇後身邊,怎麼,是不是要讓臣妾,把這玉蘭宮,騰了出來,成全皇上和皇後?”
慕容孤並不理會筱妃,當下,他會陪著筱妃。
“皇後,你心我心,永遠在一起。你別怕。有朕。”
香妃忽然感覺到一絲溫暖。
宮鬥了這麼久,慕容孤似乎從不給香妃溫暖。
原來,他的心裏,一直有她。
那就好!
香妃輕輕行萬福禮:“皇上,臣妾明晚,再伺候皇上。臣妾告退。”
“好。”
香妃輕輕的在眾人的簇擁下,走了出去。
幾個小太監和宮女,走在兩邊。
香妃華麗的背影,在眾人的簇擁下,顯得那麼美。
時間過去了這麼久,那個頑皮刁鑽的妃子,如今,已經成了人母。
可是,歲月再怎麼流逝,依然沒帶去香妃那美麗高貴的影子。
“她,依然那麼美!”
筱妃知道,皇上是喝多了。
喝多了的男人,說的話,那才是真心話。
七分酒醉,十分真話。
筱妃過去,攙扶慕容孤:“皇上,天黑了,臣妾伺候您,去休息。”
慕容孤把手搭在筱妃的後背,筱妃扶著慕容孤,進了暖帳。
李翠蓮看皇上和娘娘,已經睡了,便輕輕帶著人,走了出去。
卻有安排了幾個人,守候在玉蘭宮。
歲月,過去了這麼久,十幾年來,皇上對自己說的話,那麼動情。
“別怕,朕,會保護你。”
難道,皇上是想到了,自己知道靜貴妃的事情,會怕?
拉姆一遍走,一邊對香妃道。
“娘娘,皇上說的話,真叫人心暖。”
香妃不知不覺,加快了腳步。走的飛快。
她想撲進床間,幸福的朝上一躺。然後大笑。
香妃走的如此之快,以至於後麵跟的宮女和太監,都跑了起來。
裙裾生風,一路撒香。
有了皇上的這句話,香妃高興極了。
喝了酒的香妃,躺在床上。
卻被酒精刺激的,無法安睡。
這麼多年,皇上又說了一句,讓自己安心的話。
“哈哈——哈哈——”
想到自己的死對頭,靜貴妃馬上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哈哈,香妃心裏全是笑。
翻來覆去,到了後半夜,香妃這才迷迷糊糊睡著了。
這是那裏?
仿佛看到一個白胡子老頭。
他要做什麼?
他拿一根紅線,把一個香妃和一個男子的腳踝,綁了起來。
香妃極力掙紮:“不,放開我,我不要跟他在一起……”
那男子,似乎在冷笑:“我也不想跟你在一起。可既來之,則安之。”
白胡子老頭,笑盈盈的:“這是你們的命,不要在掙紮了。”
那男子,是誰呢?
香妃在夢裏,琢磨那男子的麵容。
不知不覺,卻醒了過來。
美人在床間,依然是那麼美。
豪華的宮闈,自然有豪華的床鋪。
名貴的絲綢被子下,香妃朦朦朧朧,睜開了眼睛。
難道,那個男子,是鬼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