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自家師父所說,他確實是看不透阮輕語的修為了。

看不透對方修為這背後代表的意義是什麼,他怎麼會不清楚,可是。

雲成被震驚的半晌才喃喃出聲,“怎麼可能,算上秘境中的時間,這才過去幾年,她的修為怎麼可能在我之上?”

難怪掌門前一秒還口口聲聲說要懲罰她,後一秒就說你死一個兒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他的兒子……

“好了,這事情就到此為止了。”玄乙是清楚‘阮輕語’這一次展現出來的天賦意味著什麼。

這代表他們血魔宗多了一位,天驕。

語畢,他就將雲成帶走了。

看著突然闖進來將雲成帶走的道人,廖隨染目光落在拂曉身上,軟軟的喊了一聲,“師尊。”

她剛剛都準備出手將這個教育出渣滓的魔修給解決了,結果人家被拎走了。

拂曉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廖隨染的後腦勺,“可惜了,乖徒兒,為師的師兄來的太快了,為師沒能幫你將那個想殺你的人給弄死!”

“這樣吧,為了補償你,為師可以去掌門那裏幫你要一本功法來,你有沒有什麼想學的?《天元真魔功》怎麼樣?”

廖隨染愣住,“天元真魔功?”

拂曉含笑,“怎麼,你想學這個?”

拂曉頓了一下不等廖隨染回答接著道:“這功法對修士悟性要求極高,以你的悟性要學也不是學不成。

不過,既然你想學這個,為師去幫你要。”說著拂曉就化作一道遁光飛出了刑罰殿。

廖隨染扯了下嘴角,這功法她已經學會了,她剛剛隻是詫異。

慕池池看著來了刑罰堂卻沒有受到任何懲罰的廖隨染,吞了口唾沫。

天賦高就是不一樣,明明是必定會受罰的局麵,硬是讓掌門改變了主意。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次回來的師姐,好像哪裏變了。

但具體是哪裏,她卻說不出來。

從刑罰堂回來之後,廖隨染正準備回房間調息,一抬頭卻看到了坐在她房間中的商決明。

抬手在房間外布置了一層隔絕陣法,廖隨染在商決明對麵坐下,方才道:“你現在調息的的怎麼樣了,要是差不多了,我想辦法將你送回去。”

商決明抬頭看她,“怎麼,血魔宗有人看出你身上得破綻了?”

廖隨染搖搖頭,“那倒沒有。”

她本身就是女子,模樣又與扮演得這個魔女有幾分相像,再有吞噬了七彩天魔力量的窺命鏡加持,她不認為隻有尊者魔修的血魔宗能看出她是假冒的。

“那你是打算馬上回天武宗嗎?”商決明接著問。

“不著急!”廖隨染搖頭。

“既然沒有,那我就先隨你一起留在這裏吧。”商決明揉揉眉心,目光誠摯的看著廖隨染,

“我身上有幾件法器,可以輔助我修行,但祭煉這些法器需要足夠的魔氣,你能不能陪我先在這裏待一段時間。”

廖隨染扶額,“可我現在這身份的師父有意撮合你我結為道侶,我倆都是男子,你留在這裏怕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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