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傾一腳刹車踩了下去,硬生生地被逼停了。
在距離他車身不到兩個拳頭的距離,停了下來。
向來淡然的南傾愕然的抬起視線,看著那輛黑色越野的車窗緩緩放下。
隻見男人穿著黑色衝鋒衣,戴著墨鏡,一隻胳膊曲著搭在了放下的窗沿,指尖還夾著一根未點燃的煙,一副漫不經心的姿態。
好像剛才玩命的人不是他一樣。
南傾看著他朝自己笑的那一瞬間,不知怎的,心裏就火大。
她將車子掛了倒擋,猛地往後退出十幾米……
“喂,南傾同學,你要幹嘛啊!”
於傅星硯來說,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還未從那心有餘悸中回過神來,轉瞬間又把那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南傾,你瘋了!”
眼見著南傾要朝那輛黑色越野撞上去,傅星硯下意識地閉了一下眼!
然而預想中強烈的碰撞並沒有發生,南傾隻是將車子停到了黑色越野的一側。
她拉開車門,大步流星地朝那輛黑色越野走去,拽開了車門。
她直勾勾地盯著他,“你剛才是想死嗎?”
賀於聲不以為意,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慵懶的痞勁:“我相信你車技好,有把握不會撞上來,也知道你舍不得……撞上來。”
南傾無語地瞥了他一眼:“賀於聲,你都快三十歲的人了,幼稚不幼稚?”
好好的,提什麼年紀?
就在賀於聲臉色稍微沉下去的一刻,一旁的傅星硯忍著胃裏的那陣翻江倒海衝了上來,他剛想拉架勸和,結果卻在看到賀於聲的那一瞬,跟塊木頭似的杵在那了。
南傾抬起手,重重地摁了下太陽穴。
正當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時,卻聽見賀於聲輕飄飄地出聲:“你們玩你們的,不用管我,我就一路過而已。”
簡直就是無孔不入,從她的全世界路過。
南傾懶得搭理了。
她打開車子後備箱,招呼傅星硯。
“麻煩跟我一起把東西搬出來吧,今晚要在這邊露營,先把帳篷搭好。”
“哦……”
傅星硯下意識地應了一聲,努力無視那股低氣壓的存在,跟著南傾一起忙活起來。
雖然這是一檔綜藝節目的拍攝,但南傾是個從不在乎鏡頭的人,沒有鏡頭,她照樣默默幹活,默默努力。
賀於聲看著她熟練又毫不費勁的將帳篷搭好。
在第二個帳篷快要搭好的時候,其餘人總算一同趕到。
“南傾,你開的是什麼越野啊?你開的是火箭吧!跑這麼快!”
“額,帳篷也搭好了啊,我們還沒拍呢,嘖嘖……可惜,又少了一段素材。”
“……”
負責跟拍南傾那組的工作人員一驚一乍地靠近。
大部隊緊隨而來,在南傾周圍聚集。
然而,當所有人靠近的那一刹,他們很快就發現,南傾周邊還有一輛黑色越野,而坐在黑色越野車裏的男人——
天呐!
這尊大佛是什麼時候來的?
眾人不約而同張了張唇瓣,卻又默契地保持啞口無言。
葉舒喬看著車裏的人,攥著手心,深吸一口氣。
忽而……她朝著賀於聲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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