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希雲輕輕說:“還早,晚點我送你過去。”
喬言擰巴,“我自己可以回去。”
周希雲不與她爭論,低聲說:“到時候再看。”
隨即就不讓說話了,一隻手撫到她頸後,另一隻手亦護到腰間的地方,再用力摁向這邊。
喬言不是對手,不管親過多少次了,可對著這個樣子的周希雲還是沒法跟上。她第一次見到主動的周希雲,連該怎麼說話都不會了,隻感覺腦海裏有煙花轟地炸開,劈裏啪啦就絢爛的一幕,逼得她忘乎所以,手腳無措,邁不動一步。
這晚的周希雲才是噴了香水的,還化了個淡妝,但喬言先前都沒發現,這會兒終於反應過來。
如此樣式的周希雲與這人在職場上的類型差別挺大,她循循引誘喬言進入陷阱的捕獵者,一步一步地牽扯著,直至把喬言完完全全推進去。
喬言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倒那裏宛若一塊沒有活力的石頭,整個過程都連懵帶呆,到周希雲放過她為止。
得虧家裏有個姥姥在,否則下夜裏能不能回去都不一定。
喬言被刺激得徹底,離開了心頭都還砰砰直跳。
注定又是一個不易入眠的夜晚,更深露重,濕氣彌漫。
因著周希雲的突然“發難”,後麵的一天內,喬言連見到隨便一位熟悉的長輩都心虛,當碰上周希雲後,如果有其他人在場,那更是臊皮得要命。
她平常臉皮厚,如今卻不敢造次,原先的生猛勢頭沒了,見到周慧文她們縮得比軟體的貝殼還快。
周希雲處之淡定,麵上仍是尋常模樣,好似不理解喬言這是怎麼了。
喬言羞憤,周六到對麵蹭飯都沒底,不如以往那麼理所應當,老有一種被忽悠咬上鉤的錯覺。
不過這些都是其次的了,不重要。
周六發生了兩件事,其一是多日不見的宋辛餘回來了,送了一些雜七雜八的禮品到喬家,其二是周慧文忽然將生日提前,把下周二的慶生改到了明天。
喬言也是這時才記起了宋辛餘的存在,差點就忘記還有這麼一個人。
宋辛餘前些天出國了一趟,到外麵補辦一些必要的手續,還有到那邊做點私事,因為走前比較匆忙,加上到了國外也沒精力顧到這裏,所以期間就沒聯係喬言她們。
宋辛餘大忙人一個,飛機來飛機去,難得抽空特地送禮來的。那些東西都是宋家父母讓帶給喬家的,說是感謝徐子卿寄了特產給他們,因而以示回敬。
對於宋家的謝意,喬家這邊真有些消受不了,當徐子卿打開箱子看到裏麵摞滿了燕窩鮑魚幹,一些曬幹的名貴海貨和補品,知道那箱東西值錢,價值遠超送給宋家的那些,徐子卿實在是不好意思收,隻挑了兩樣,剩下的趕緊喊喬言搬到宋家去,順帶客氣地多塞一份回禮給人家。
喬言搬著箱子兩邊跑,累得夠嗆,可終究拗不過宋辛餘,又把那箱玩意兒放回家,說什麼也不願意跑腿了。
要還徐子卿去還,喬言隻覺胳膊酸,沒力氣幹活。
最後一趟進家門,正正就趕上周慧文過來通知改慶生日期。
偏生更巧的是,周希雲也在場。
周希雲瞄了下喬言手上的東西,光是看到露出一角的鮑魚幹就猜到是誰送的了,問都不用問。
喬言到桌邊猛灌一杯水,歇口氣,聽周慧文和徐子卿聊天。
長輩說話沒有晚輩插嘴的份,周慧文的安排她們都隻能聽著。
周慧文的意思是這次的慶生早已訂好酒樓了,改日期也是早有打算,說是星期二不方便,周日大家都有空,提前兩天更合適。
徐子卿像是清楚這事,聽到消息也笑嗬問要不要幫忙,還假意問周慧文都請了哪些人。
周慧文一一道來,告知有哪些賓客。
請的人不多,今年隻是小辦一場,不似去年要將認識的生意夥伴等都叫來。這回隻請關係近的親屬,還有幾家街坊鄰居,以及周希雲的朋友,比如邢遠和溫如玉。
喬言尖著耳朵聽,到這兒就逐漸琢磨出味兒來了,心知肯定不止小辦這麼簡單。
果然,周慧文三兩句又提到自己的熟人,包括某位老同學和他兒子。周慧文狀似湊巧地笑著說:“老袁他前些時日還在深圳出差,剛好明天到這邊,可以過來吃頓飯。”
徐子卿毫無表演痕跡,接話茬:“這可有夠趕的,下飛機了能來得及嗎?”
周慧文說:“沒事,到時候讓希雲去機場接人,應該能。”
周希雲沒聽出異常,聞之,不反對。
一旁的喬言抓著水杯握手裏,沒出聲,低下眸子盯著地上,不安地轉動杯子。她咬了下唇內側,不舒服地張張嘴,倏爾犯抽打斷道:“我可以去。”
其他三人頃刻就看過來。
喬言不大理智,衝動說:“明天我要去機場送朋友,可以順路接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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