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過的安全感從心間升騰而起。
“以後不要和那些人玩了,她們不配。”
她聽見司皎這樣說,尾音還帶著深深的嫌棄。
於是她努力揚起嘴角,像個孩子般鄭重承諾,“好,我以後隻和你玩。”
說話間,那幾人已經走了過來,個個神色譏誚,尤其是看到司皎大大咧咧露出來的拖鞋時,鄙夷的嗤笑一聲。
“原來這裏是什麼人都能來的地方了,果然是物以類聚。”
顧及到這是別人的婚禮,司皎也不太好意思鬧得太大,隻能握緊了手中的叉子,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沒錯,居然連你們這幾個小崽種都放進來了,看來安保還是不夠到位。”
“你罵我們什麼?!”衛靈兒睜大了眼,她從小學的都是笑裏藏刀那一套,何時被人這麼粗魯的羞辱過,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先前最先出聲針對淩染的女孩倒是反應過來了,掛起嘴角的半永久冷笑,
“這是哪裏來的鄉野村婦?淩小姐,您可真有能耐,連這種朋友也能交到。”
按住想要出聲的淩染,司皎直視她的雙眼,挑了挑眉,“你是在八卦陣買房子了嗎?我看你挺會陰陽怪氣的。”
“你……!我勸你識相點,自己滾出去!”她收起冷笑,狠狠的一指身後,“不要逼我叫保安。”
司皎咂咂嘴,歪了歪頭,“我小時候被狗咬過,你現在這樣,讓我有點害怕啊。”
一邊的衛靈兒忍不住了,指著司皎的鼻子,扭頭看向淩染,尖聲道:
“淩大小姐,你不覺得你的朋友說話太過分了嗎?!簡直就是個無賴!”
“那你說話這麼好聽,想必上廁所一定擦過嘴了吧。”司皎撿起方才那人扔掉的冷笑,熟練的開啟群嘲,
“有的人出生就在羅馬,而有的人,天生就是牛馬。”
頓了頓,她又補充道:“別誤會,我沒有特別針對任何一個人啊,我隻是想說,在座的幾位,可能都不是人罷了。”
衛靈兒瞬間炸了,抓起了桌上的酒杯,狠狠潑過去,怒聲罵道:“賤人!”
嗬嗬,辣雞。
司皎早就提防著這一招,在她剛拿起酒杯時,就拉著淩染站了起來,飛快一躲,完美避開那道襲來的酒液,
嘴裏還不忘嗆聲:“我是賤人,那您又在山海經的哪一頁?”
這些人真是的,罵人一點新意都沒有,一口一個賤人,都不知道換換台詞。
淩染早在她舌戰群儒時就呆住了,傻乎乎的看著她挨個回懟,那神采飛揚的模樣,像極了若幹年前司星河叉腰罵街的姿態。
原來司這個姓這麼神奇,能讓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在這一刻,從內到外,從精神到外表,紛紛高度重合。
另一邊,衛靈兒眼見那杯酒一滴都沒沾上司皎的身,氣的沒了理智,撲上去就要抓她的臉。
身後的幾人趕緊跟上,也不管是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了,反正丟人大家一起丟。喵喵尒説
最要緊的,是撕爛這個賤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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