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回老家以後要麵對的麻煩事,他咬了咬後槽牙,在心裏暗罵了一句。喵喵尒説
早知道就不要那麼衝動,現在好了,媳婦沒了,身上還得掛個拖油瓶,沒準嶽家還要趁機鬧一場訛一筆。
晦氣!
朝陽冉冉升起,天光大亮。
梁蕭提著一袋橘子走進病房,可床上空空如也,一個護士正在整理病床。
他盡量冷靜的走過去,“請問,三號床的鬱曉秋她去哪兒了?”
“她啊,昨天晚上出院了,應該是回家了。”
護士的話剛說完,他立刻轉身跑遠,騎著自己的單車風馳電掣的回了家屬院,揪著蔣文濱一起去了六樓。
“我都說了,她爸爸辭職了。”蔣文濱抱怨著跟在他的身後,“出了這麼大的事,他肯定是帶著鬱曉秋回老家了。”
梁蕭一言不發,手裏還提著那袋橘子,站在大開的宿舍門前,看著安靜的屋子。
這裏麵明顯被人翻動過,櫃子裏值錢的東西都沒了。
他拂過那麵裂了一道縫的鏡子,餘光瞥見桌上放著的木梳,將它放進口袋,
低聲道:“走吧。”
吵鬧的教室裏,穿著藍白色校服的少男少女嘰嘰喳喳的議論著什麼,八卦的眼神時不時的瞟向角落的女孩。
“這是十年後了?”司星辰隻覺得眼前一花,在睜眼,已經置身於教室中,“她們在說什麼?”
“看那邊。”司皎拉拉他的衣袖,向著不遠處抬了抬下巴,“你看那個女孩。”
處於八卦中心的女孩坐的很直,看著自己的書桌,秀氣的臉上沒什麼表情。
不知是誰,把沒吃完的飯菜扣在了她的桌上,油膩的湯汁順著桌麵瀝瀝淅淅的滴落,沾濕了未做完的練習冊與試卷。
她連眉毛都不帶動一下,脫了身上的校服外套,將桌子上的狼藉擦幹淨,又把弄髒的地麵一並擦了。
令人作嘔的油腥氣縈繞在指尖。
“活該,也不看看她爸都鬧成什麼樣了,現在全校都在看咱們班的笑話。”
“文老師都被氣哭了,也不知道他爸怎麼想的,馬上就要高考了,她自己家的事非要到學校來鬧。”
“我賭一塊錢,她爸今天還得來。”
“真是丟死人了。”
鬱曉秋看著桌上的練習冊,有些發愁,還好現在是夏天,隻要在太陽底下多曬一會,總能幹的。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準備抱著書出去。
“鬱曉秋!你給老子滾出來!”一聲怒喝從門口傳來。
“不是吧,她爸居然來她學校鬧了?”司星辰痛苦的抓抓頭,“真不敢想象,她和她爸相處了十年。”
“換做是我,早就瘋了。”
“她也離瘋不遠了。”司皎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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