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叩了好久的門,無人回應,又叫了。
最後環抱著膝蓋,縮在角落裏,就像童話裏可憐慘了的小女孩。
隻能守株待兔麼?
不知道還能到哪裏去找江硯。
他,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她摩挲著鬢邊的水晶發卡,頓時又有了動力。
這時,“叮——”手機震動了一下,信息來自“劉喬祺”。m.X520xs.Com
“老師那已經解釋清楚了,硯哥可以回去上學了。”
算是寒冷的冬季唯一溫暖的消息了。
屏幕光亮照亮了她的臉,嘴角翹起微微弧度。
“江硯不會見你了。”
聽見聲音,她抬頭,一個戴著銀邊眼鏡的男生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黎呦站了起來,“江硯呢,人在哪兒?”
江雁行輕嗤,“他躲著你,看不出來嗎?沒想到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也這麼纏人。”
他說的話,黎呦是一個字也不信的,眼眸輕眨了下。
她站直身體,一臉淒楚,“是江硯讓你來跟我說分手的嗎?”
江雁行輕怔了一下,“是。”
“你胡說!”
她壓根就沒和江硯開始,他很珍惜她,怕拖累她,就遲遲沒說。
她也顧及他的心情,隻要能看著他,一直陪著他,就很好了。
江雁行冷笑,“不信我算了,反正他不會回來,他……”
“啪!”
足足三秒過後,江雁行才反應過來,用手捂著臉,“你居然敢打我!我爸媽都沒打過我!”
“那正好,我替你爸媽教訓你!”
“……”
又來了,這種仿佛長輩的即視感。
江雁行盯著她,藏不住困惑和費解。
這姑娘還不及他的脖子高,怎麼這麼大能量?
不僅如此,黎呦皺著黛眉,接下來的氣勢愈發咄咄,她踮起腳,還得仰著看他,氣勢絲毫不輸,“江硯抽屜裏那張卷子是你放的吧?”
這是校清潔工跟她說的,說那天早上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江硯桌子附近。
但是她不願做證,也沒有照片作為證據。
沒想到黎呦能調查出來,江雁行眼神有一秒的閃躲,“你應該慶幸,我不打女人。蠢女人,你願意等,就等吧!”
說完,氣得瑟瑟發抖地回去了。
他站在二樓窗台觀望,心情重歸平靜。
無所謂黎呦等多久,反正不出意外,她永遠也見不到江硯了……
黎呦看見江雁行出來,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
她覺得江硯現在一定被關在哪裏。
先看看他是不是在家,或者能不能從他家裏找到一點線索,再做下一步打算。
於是,她決定做一件這輩子最大膽的事!
她要翻進江硯家裏去。
可是……她仰頭,這牆真的好高。
旁邊有一棵樹,枝丫能作為台階。
這是她第一次爬樹,爬得顫顫巍巍,掌心很快被磨破,紅一塊白一塊,滲出絲絲血跡。
站在牆上,望著下邊,她的腿在抖,最後心一橫,眼一閉,還是縱身跳了下去。
一聲輕呼落在草叢裏,幸好腿沒事。
她剛爬起來,迎麵卻對上一雙散發著綠光的漆黑眼睛。
那兩隻杜高犬頭埋在地上,發出隱忍的低吠。
白森森的獠牙流著涎水。
黎呦一下子嚇傻了,動也不敢動,她發麻的手艱難地摸到一根手電筒。
“滾……滾開!”
心慌到要跳出來了。
臉上不知不覺濕漉漉的,分不清是汗,還是淚水。
牙關,小腿都在瘋狂打顫。
這兩隻狗也看出來她這是在虛張聲勢,叫喊聲越發囂張。
陡然,逮到時機,縱身一躍,朝她張開血盆大口。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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