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遙不可及的,居然成了他懷裏柔軟的鮮活的女孩,欣喜一點點滲進每個細胞。
她還在他耳畔不斷傾吐著,“江硯,有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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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黎妙璐縮在牆角,在空無一人的隔間哭泣。
這房間連個窗都沒有,隻有外麵看守地方的丁點燈光能透進來。
她被關進看守所,直到最後她也沒搞清楚情況。
到底是誰灌她的飲料,明明她給丁熠文的東西,怎麼到她手上了?
黎呦嗎,她沒那個力氣,也沒那個膽子,到底是誰?
這麼硬的床,黎妙璐又怕得很,睡也睡不好,想也想不明白。
第二天,她端著盆子準備去洗漱。
一群女人從她旁邊路過,側身而過時,為首那個大姐用腿踩在牆上,攔住了她的去路。
她嚼著口香糖,臉長得很橫,塊頭也大,“你叫黎妙璐?”
這是看守所,都是犯了事關幾天的,但也不會是什麼大事。
“我不是……”黎妙璐怯生生的,謊話卻張口就來。
女人歪嘴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讓你見識下這個世界真正的肮髒無下限在哪。”
“滾開,你們放開我!”黎妙璐尖聲尖叫,可是力氣差別太大了。
她被這群女人拽著頭發,摁在地上跪著。
這些女人也不說明原因,上來對她就是一頓折磨。
…………
中午,女人已經被放出去了,看守所門口,“江硯,辦妥了。”
“謝了。”一個酷酷的少年站在那裏,背光麵,倚著牆。
胖女人遞給他一支煙,江硯眯了眯眼,“戒了。”
壯女人把自己的點燃,慢悠悠地抽了一口,指尖夾著,這才道,“不妨事。原來在三爺那,你救過我一次,這算是我還你了。”
她們這些人雖然做了很多錯事,但是也很講義氣,“更何況女孩幫助女孩是天經地義的事,我也看不慣這種人。”
江硯點點頭。
他這樣的人,算是有仇必報,別人敢動他的呦呦,必定十倍奉還,否則心中一定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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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硯家,他低著頭,正在想什麼。
黎呦很自然地爬過去,江硯順手接過她。
她鑽他懷裏,仰躺著看他。
“昨天,那個姓丁的說他有三套房。”江硯幽幽地說。
黎呦知道他在想什麼了,立時搖頭,細軟的發絲鋪散在他腿上,“我不喜歡這種炫富的男孩子。”
“我還一套都沒有。唉,什麼時候我能娶呦呦回家?”
黎呦眨眨眼,“跟江硯在一起,有沒有小窩我其實都無所謂。之前那麼說,是因為我看你很在意,很怕我爸媽在意。再說了,你知道我這麼努力學習是為什麼嗎?”
她突然坐起來,跪著捧住他的臉,“江硯,我努力是想養你。”
江硯被她一本正經的臉給逗笑了,伸出手輕輕地捏了捏。“寶貝,那我更要加油了,我可不想你養我。”
他已經有了考完後的計劃,做實體的,盧振濤會阻攔,那麼他就做線上的,盧振濤那個年紀的還沒有跟上潮流,對這些也不懂。
江硯去洗澡了,他手機的鈴聲在房間裏蔓延開,是一首她非常喜歡的《PrettyBoy》。
浴室門拉開一個小縫,嘩啦啦的水聲伴隨著少年的說話聲傳出來,“呦呦,幫我接一下,手機在書桌下的抽屜裏,一拉開就可以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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