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哥那汗淅淅瀝瀝的,跟下雨似的,第一次又是在體育器材室,突然發生的,把我嚇了一跳,我背著他,最快的速度跑到醫院的,讓醫生治病救人……”

黎呦一聽,小臉皺巴巴的,連帶著眉頭也皺得死緊。

江硯看他一眼,劉喬祺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毫無察覺,最後還是被程嘉凝捂住了嘴,嗚嗚嗚地拖出去了。

黎呦將他的手貼在自己的額頭上,跟祈禱似的虔誠,一動不動好久。

江硯微微起身,反倒擔心她了,“別擔心,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每年都會疼嗎?”她終是抬起頭來,眼淚汪汪的。

江硯看著她,本不想讓她知道這些事,誰料到還是沒瞞住,薄唇揚起,“小鹿小姐,好擔心啊,怎麼辦?要是到時候我婚檢不過關……”

“過不過關我都嫁你。”頓了頓,她抿唇道,“別岔開話題。”

她竟一點都不知道,據劉喬祺說,他之前也疼得挺勤的,可能沒有到去醫院的地步,很有可能是他在忍著。

什麼時候呢?

和她坐過山車的時候?

看著她吃吃鬧鬧,玩玩笑笑的時候?

陪她一起追劇的時候?

仔細追憶起來,她真的記起了有幾次他捂著腹部,她居然毫無察覺。

她不是個稱職的女朋友,腦袋逐漸埋了下去,越埋越低。

好自責……

“有時候真沒到那地步,我就沒跟你說。”他溫和地托起她的臉,注視進她濕潤閃爍的眼眸中,“我答應你,以後我不舒服了就告訴你,可以嗎?”

黎呦忙點頭,“一定要告訴我!”

聽到他的承諾,這才肉眼可見地開心了點,吃飯的時候也更香甜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江硯的問題其實並不大,但就是沒辦法徹底解決,斷根。

等他出院之後,黎磊和靳思還給他找了偏方,煎藥,對著藥罐扇風,火爐邊都不離人。

因為他們聽說中藥必須要這種瓦罐小火慢煎才有用,黎呦也經常去幫忙,守在旁邊,仿佛坐定般,一動不動好幾個小時。

無論多苦,無論管不管用,江硯全都喝下去。

從他認定呦呦的那一刻起,呦呦的家人,就是他的家人。

更何況他們的關懷,也讓他倍加溫暖。

以前他疼得很厲害,連話都說不出,人站不起來,他的父母也不想管,到現在呦呦的父母卻為了他忙前忙後。

血緣,真的不是那麼重要的事。

黎呦托著腮幫,看著他完全喝下去,喝得一滴不剩,眉頭都不皺一下,她也彎唇露出了笑容。

但是剛接過碗,她眉頭就皺了皺,嗅了嗅身上,“阿硯,我是不是也被中藥醃入味了啊?”

“讓我聞聞。”他湊過來,順勢還解開了她領口的兩顆扣子,她心跳如雷,偷偷瞅他,他這個角度,不知道能看到些什麼。

他還當真心無旁騖,“聞不出來,我家呦呦一直是香噴噴的,不過可能是因為我喝了藥也有,就聞不出來了,不如……”

“一起/洗?”他十分誠摯地邀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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