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裏,圍滿了很多人。
此時,正值保衛科的人在大街上巡邏,看到了這一幕,立馬走了過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保衛科的幾人從人群中擠了進來,看著地上蹲著的女人,再看看拉扯著女人的年輕人。
看到保衛科的人來了,賈張氏一雙眼睛頓時暗了下來。
“保衛科同誌,這女人偷了這小夥子的自行車,被小夥子給當場抓住了,說是要送到公安去,這女人不去。”人群中,一位好心的男人解釋說道。
也正好省的呂小川解釋了。
幸虧周圍站著的都是講理的人。
保衛科同誌聽罷,朝著呂小川和賈張氏的臉上瞅了一眼。
似乎認出來了似的。
“怎麼,怎麼又是你們兩個啊。”
見到呂小川和賈張氏,保衛科同誌的臉上不由得劃過了一絲無奈。
因為這兩個人難纏,自己可是真真切切體驗過的,那天晚上,足足耗了三個多小時,回去之後可把自己沒累死。
“原來是你啊,正好,保衛科同誌,這女人趁我在睡覺的時候把我自行車偷到這裏來了,要不是我找的快,都被她拆成八塊給賣了。”
“是不是這麼回事?”保衛科同誌看了一眼地上的賈張氏。
賈張氏的臉還沒有回過神來,眼神快速的轉動了一會兒,立馬狡辯了起來:“保衛科同誌,他冤枉我,這自行車不是我偷的,是我家裏的,我拿著我家裏的自行車出來賣,有啥不對的。”
賈張氏突然一語,直接將呂小川還有在場的所有人都給說的愣住了。
尤其是周圍人,剛看著這女人還承認了自行車是她偷的了,這會怎麼又成自己家的了?
這女人,腦子怕是不正經吧?
“什麼?你說這自行車是你家裏的?”保衛科同誌一驚,滿臉疑惑的問道。
“是啊,我可是跟你說啊,保衛科同誌,我家裏的錢就是被這個小子給偷了,他是偷了我家裏的錢,才會拿去買自行車的。”賈張氏這是著急了,開始亂咬了起來。
“賈張氏,你這可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呂小川那會看著賈張氏快哭了,心裏麵多多少少有有點可憐,但現在,這女人的所作所為完全不能和人相提並論了。
“保衛科同誌,我現在抓住了偷竊我自行車的賊,我要求將他移交給公安局。”呂小川的神色驟然間冷淡了下來。
保衛科瞅了一眼呂小川然後轉過頭對著賈張氏說道:“你說是他偷了你家的錢?”
賈張氏連連點頭:“是的,保衛科同誌,就是他偷得我家裏的錢。”
當賈張氏說完之後,保衛科同誌再次看向了呂小川;“呂小川同誌,請問你買自行車的錢是從哪裏來的?”
呂小川聽完,冷聲一笑:“保衛科同誌,你們還懂不懂一點法了,現在可是她偷竊,被我抓住了,而且她說我偷她家裏的錢,請問有證據嗎?要是沒證據的話,那她可就是在無賴我!至於我的錢是從哪裏來的,我覺得我暫時還沒有必要給你們解釋吧?再者說了,我作為紅星軋鋼廠的八級鉗工,連這點錢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