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尚書聞言,居然十分配合地附和:“確實很好,元王爺本來應該是坐在我旁邊的,竟然一直在二樓沒下來過。”
有夏尚書幫腔,白元的臉色更加難看,他求助地看向白起:“王兄,我真的沒有過,是她,她是夏家派來的,故意來挑唆我們的!”
墨染夕看了白起一眼,他沒有說話,整個人仿佛都凝固了一般,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眼罩下的雙眼也是一片空蕩。
墨染夕於心不忍,可是卻不能任由著事情再繼續錯下去了。
她快速說道:“白元,你早就已經想好了,即使沒有將髒水潑到王爺身上,也要想盡辦法,不讓別人懷疑你,所以你準備的後手就是夏尚書。”
夏尚書表情微動,看著墨染夕的眼神中有些莫名,似乎想不通,她為什麼要幫他洗脫嫌疑,她這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白元臉色也十分難看,但是他卻不敢再與墨染夕對視,因為她的雙眼太過澄澈,一眼仿佛就能將他看穿。
所以他就一味求助地看向白起,期望他能幫他說話,或是阻止墨染夕再說下去,可是白起什麼動靜也沒有。
平靜的……仿佛早就知道了一切一般。
但是白元仍不死心,他知道白起並不完全相信她的!
“王兄!你不要聽他胡說,我們兄弟二人這麼多年,我是這樣的人嗎?你應該清楚的!”白元聲嘶力竭地喊著。
白起無動於衷,整個人宛如一尊雕像,墨染夕臉上的表情微動,看著白元的眼神居然生出了幾分同情。
“白元,事到如今你不主動承認罪行,還妄想狡辯?”
“我沒有狡辯,我說的都是真的!”白元的表情有些猙獰,他仍看著白起:“王兄,我們兄弟之間怎麼會比不過這個女人,你就是被她給迷惑了!”
墨染夕露出一個略帶嘲諷的笑容,白起一言不發,隻是身上不停的散發著寒氣,沒人敢再說話。
白元也適時的停了下來,整個地牢一片寂靜,卻讓人無端的感到畏懼。
墨染夕看了白元一眼:“既然你不說了,那我就繼續了。”
“你知道夏尚書喜歡看戲,所以特意安排了他喜歡的角在開場表演,夏尚書也知道我們在,他也不願意多留,便在中場離開,這就是你留下的‘線索’,是為了讓所有人都懷疑夏尚書。”
夏尚書點了點頭,“下官對之後的劇目也並不感興趣,也就沒有了留下的理由。”
墨染夕看著白元:“你利用了這一點,因為你設想過很多結果,即使王爺沒有被你陷害成功,你也會將此事全部推倒夏尚書身上,陳旭源的屍體也是你故意留在那裏的。”
白元臉漲的通紅,怒斥道:“你胡說!陳旭源的死與我無關,我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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