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夕回複地幹脆利落:“不去。”
問天一臉絕望,柳梅表示也愛莫能助。
問天無奈,隻能歎口氣向門口走去。
墨染夕卻還是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眼眸微垂抿了抿唇,看起來有些苦惱。
此時問天嘟嘟囔囔的聲音傳了過來:“唉,王爺若是心情極度不好的話,血蠱容易發作,這可如何是好……”
墨染夕當然知道這是問天特意說給她聽得,某人血蠱的發作期她已經想辦法度過去了,還發做個毛線。
但此刻,她已經沒有心情繼續研究了。
看著麵前的種種草藥就心煩。
該死的白起,就會給她添亂。
明知道現在問天走了她也研究不成了,她惱怒地開了口:“等等!”
問天立刻回過頭,卻還裝作哭喪著臉:“王妃,可還有事?”
墨染夕看著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沒好氣地說:“我和你一起去。”
問天頓時眼睛一亮,笑眯眯地回道:“王妃,請隨我來。”
墨染夕見他變臉這麼快,立刻瞪了他一眼。
問天忽然感覺一陣危險,但是隻要能夠讓王妃出山,這又有什麼呢?
墨染夕一路跟著問天向白起的院子而去。
問天緩緩解釋道:“王爺本來正在練功,突然萱郡主就哭哭啼啼地闖了進來,王爺差點一掌將她誤傷,萱郡主似乎受到了驚嚇,之後就一直哭個沒完沒了的……”
墨染夕問道:“萱郡主突然跑過來幹什麼的?”
問天很是慚愧:“屬下不知。”
墨染夕眸光冰冷:“難道你們王爺練功,周圍沒有人看守,就任由她闖了進來?”
莫不是人家夫妻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們多管閑事了吧?
聽出她語氣中的酸意,問天苦笑著說:“王妃,這您真的是誤會了,王爺練功哪有人趕去打擾,護衛們也沒想到萱郡主會進去。”
墨染夕挑眉看了問天一眼,問天立刻保證:“以後我們一定會保護好王爺的。”
墨染夕冷哂道:“與我何幹。”
問天不禁尷尬,剛才王妃的眼神,不就是怪他保護不力嗎,竟然還不承認。
很快墨染夕便和問天到了白起練功的院子。
白起的練功之地十分的偏僻和隱蔽,與萱郡主所暫居之所相隔甚遠。
可萱郡主竟然能夠找到這裏來,想必是也有人指點。
墨染夕冷笑一聲,穿過假山和樹叢,就聽到了一陣嗚咽之聲。
墨染夕不由停下了腳步,問天剛要開口詢問,墨染夕對他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側耳聽過去。
隻能聽到萱郡主的抽泣聲,還有幾個聞訊趕來的下人和侍衛們過來勸萱郡主離開:“郡主,您還是回去吧。”
“是啊,郡主,您在這裏呆著也不是辦法啊!”
“郡主回去吧。”
可是萱郡主就是不聽,她就坐在地上不斷地哭泣,遠遠地看去,那模樣十分委屈。
問天小聲問道:“王妃,我們不過去嗎?”
那豈不是白請王妃出山了?
墨染夕眸色冷凝,唇角揚起,嗤笑道:“我看你們王爺好的很,你在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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