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早就有取締之心了。
“那是自然。”白起的臉色略微深沉的道:“他可比白起那個隻會聽從母親的男人,要精明的多了。”
墨染夕的眸光不由得暗沉下來,看來日後真正的對手,還說不定是誰呢。
回過神來,墨染夕此時發現墨玉竹不見了,下意識問道:“那個粘人精呢?”
白起掃了一眼墨染夕提醒道:“那邊。”
墨染夕側目一看,墨玉竹竟然閉著眼睛躺倒在船頭甲板的躺椅上,似乎很不舒服正閉目躺著。
見到她竟然這麼老實,墨染夕下意識皺皺眉:“怎麼回事?”
白起的麵色不虞,似乎還是不想回答,墨染夕便看向了問天。
問天也是猶猶豫豫,看看墨染夕,又看看白起,說也不是,不是也不是,左右為難。
墨染夕見狀隻能道:“說吧,王爺不會怪你的。”
問天還是看了眼白起,發現他真的默認了,這才終於開了口。
“剛才王爺出來,她就一直攙著王爺,王爺走到哪,她都跟著去,還好像沒有骨頭一樣,船動一下,她就跟著晃一下,不過王妃你放心,王爺始終離她遠遠的!”
墨染夕看了眼白起,這回算是知道白起為什麼臉色那麼難看了,不由得笑了一下說道:“這我能猜到,那她究竟為什麼現在淪落到這個地步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她一直緊跟著王爺走來走去,但是船太晃,她有些暈船了,剛才摔了一跤。”
“又摔了?”墨染夕略有些驚訝,墨玉竹在甲板上還敢玩這招?就不怕掉湖裏去?
正想著,墨染夕看了一眼墨玉竹的方向,卻發現墨心竹白皙的腳脖上,經濟然真的有一道清晰的青紫色的印記,看著力道不輕。
“嘖嘖……看來這回是真是摔了。”墨染夕感慨道:“人啊,就是不能說謊,這就算現世報。”
問天擦了擦冷汗:“王妃說的對,不過……王妃下次可不要留王爺和其他人一起了,王爺剛剛的臉色特別不好,屬下以為王爺又發病了。”
墨染夕忍不住笑了一下,連忙轉身哄白起去了:“至於嗎?墨玉竹可也是美女一個。”
剛剛白凡看的已經眼睛都直了,偏偏白起無動於衷
還沒等墨染夕開口,白起就冰冷的開了口:“她實在是煩人的緊。”
同樣是墨家的女兒,墨染夕真的比她好千萬倍。
見白起如此小孩子氣,墨染夕笑了笑說道:“我知道,辛苦你了,這會兒摔了也是她自己的報應,她應該無法再纏著你了。”
“最好是如此。”白起臉色不虞的說道。
墨染夕站到他身邊,拉著他的手問道:“真的這麼討厭別人湊近你嗎?美女都不行?”
白起眸光深邃了幾分,看出她試探的意味,反握著她的手,邪笑著說道:“縱然再美的女人,我都不在乎,除你以外的人,誰都不能靠近我。”
墨染夕心中說不出的感動,眼中笑意也變的更深:“我亦是如此。”
她又何嚐不是呢?有了白起之後,其他人她都看不上了。
勾唇微笑,墨染夕偏過頭靠在他的肩上,感受難得的安寧。
墨玉竹從難受中張開眼睛,心裏嫉妒的要命,可是也沒力氣起來,剛要說話,又是一陣幹嘔。
墨染夕看著風景,低聲說起了正事:“白凡應該是在我說之前,已經猜到了白落的隱疾。”
白起點點頭:“所有人都懷疑,不過沒人敢確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