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他們確認的關鍵,我幫他確認了,怎麼做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恩。”
“白凡的心比白落和夏如蓓還要急,到現在都沒有行動,我原以為墨玉竹是白落派來的,現在看來她隻是單純的心悅於你而已。”
白起冷哼一聲,聽起來極為的不屑:“她的心意,與我何幹?”
墨染夕低低笑了兩聲:“你這話聽起來還真是無情,不過我卻很喜歡。”
白起霸道攬住她的腰側,一隻手輕輕的抬起她的臉,以吻封緘。
墨玉竹剛剛緩過來起身想要走近兩人,結果就看到這一幕,整個人如墜冰窖,甚至都不知道躲避。
墨染夕本動情閉上的眼睛,倏地睜開,黑曜石般的雙眼,冷冷的看著她,晴朗的日頭之下,墨玉竹生生被嚇出了冷汗,她腳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白起不耐的鬆開了墨染夕,冷冷的轉頭看著墨玉竹:“既然沒事了,你的船也修好了,就請回吧。”
墨玉竹這才發現,不遠處她的船竟然又被白起的人叫了回來。
“可是我……”墨玉竹還想說話。
但白起已經沒了耐性,一招手,立刻有侍衛上前,半強硬的將她拉起來拖走。
墨玉竹愣愣的任由他們拖走,整個人像是癡傻了一般。
似是根本沒想到,自己堂堂墨家大小姐,會被白起如此對待。
“是不是太粗魯了些?”墨染夕看到白起對她這般,忍不住發笑的說道。
白起卻看也不再看墨玉竹的方向,再次將墨染夕攬入懷中,低聲說道:“不管她,我們聊我們的。”
墨染夕享受著如此溺寵,忍不住微微一笑,揚起了頭。
這場突如其來的泛舟遊湖,在日暮西垂後才正式返航。
墨染夕回到王府,柳梅就告訴她,追風來了。
白起聞言放開了墨染夕,讓她過去了。
“少主。”進門追風便對她作揖。
墨染夕淡漠的掃了他一眼坐了下來:“起來吧,坐。”
“多謝少主。”
追風起身的時候,似乎是不小心觸動了哪裏,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
“傷勢如何了?”墨染夕問道。
“無妨,隻是寫皮外傷罷了。”
話音剛落,墨染夕就將傷藥扔了過去,追風連忙接住。
“不是說了,讓你養好了傷再見我嗎?”
“屬下確實已經好了。”
“哦?”
墨染夕動作極快,一個閃身來到了追風麵前,她伸出兩指,精準的點在追風的腰側。
追風全身蜷縮了起來,疼的臉色刷白,冷汗從頭上沁出。
墨染夕見他痛苦,收回了手:“這叫養好了?”
“還請少主見諒……”追風艱難的說道。
“罷了,我給你的藥可以緩解疼痛。”
“可是少主這不合規矩,受罰就應當自行熬過刺毒的日子,這樣讓其他門人知道……”
墨染夕不耐的說道:“知道又如何,他們還有膽子對我不滿?”
“不敢。”
“那你就少廢話。”
“屬下明白了。”
“今日你來找我做什麼?”
“是……右護法。”
墨染夕眸光一凜:“幽藍,他還不安分?”
追風連忙搖頭:“少主息怒,是右護法他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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