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了?”墨染夕皺了皺眉,眼中湧現了意思擔憂。
“我等門人自行領罰,大都是選擇了刺毒這一刑罰,但是右護法他,除了服下刺毒這一種毒外,還服用了其他能夠產生劇痛的毒藥。”
“他瘋了嗎?!”墨染夕厲聲問道:“你們難道沒有阻止他?”
“屬下和眾門人自然是阻止了,但是右護法執意如此,甚至還打傷了一人。”
墨染夕緊抿著唇,一臉陰沉:“他現在人在那?”
“剛送到百裏客棧,少主你的師兄正在為他療傷。”
“怎麼才送去?”
“右護法一直不讓我們幫他,強忍著,就在昨日才失去了意識,我們不敢輕易去找你,隻能先去找了您的師兄。”
墨染夕深吸了一口氣,眼神陰沉:“現在帶我過去,我看他是不作死是不會罷休的!”
“少主息怒,右護法昏迷的時候還一直念著你的名字,此事他雖然有錯,但現在還是對他寬容些吧。”
“我知道了。”墨染夕麵露慍色:“快走。”
“是!”
墨染夕向柳梅打過招呼後,就急忙跟著追風離開了。
到達了百裏客棧,墨染夕沒有繞彎直接去找到了幽藍,門口還有門人守著,他們見到墨染夕都低著頭不敢說話。
墨染夕冷冷的說道:“既然你們已經領了罰,這事就算過去了,本少主不會再計較了。”
“多謝少主。”
墨染夕推門而入問道:“師兄,如何了?”
冥夜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他忍了許久,送來時已經虛脫,現在還在昏睡,我也隻能勉強讓人給他灌些糖水進去,也已經施過針了,但還是不大好。”
墨染夕麵色不虞的來到床邊,隻見幽藍原本明媚俊美的麵容,此刻臉上已經沒有了一點光彩,臉色蒼白的像是紙一樣,昏睡著還在渾身抽搐。
墨染夕探了探幽藍的額頭,很快就收回了手對冥夜說道:“師兄,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是他自己太過愚蠢。”
冥夜抿了抿唇說道:“我聽他們說了事情的原委,是他太過執拗了,現在如此,也並非是我們所有人想看到的。”
墨染夕沒有說話,看著床上的形容枯槁的幽藍,深深的歎了口氣。
墨染夕和冥夜兩人又一起為幽藍施針,門人為幽藍渡入靈力,將他體內的餘毒逼出來,最後再喂他渡入靈藥,他才算安穩的睡下。
經曆這些,已經到了第二天,此時東方魚肚白,墨染夕和冥夜才一臉疲憊的坐下來歇息。
“勞煩你了師兄。”
“無妨,他也是我的師弟,幫他自然是責無旁貸。”
墨染夕苦笑了一下:“若是義父回來後知道這些,定會更生氣的,他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難道以為使苦肉計我就會消氣嗎?”
“他心裏有愧,不知道如何正確的訴說情緒,便也隻能如此了。”
墨染夕重重的哼了一聲,不是生氣,而是一種恨鐵不成鋼,還有無奈。
“這一次怕是傷到了要害,毒已經深入肺腑,怕是運行靈力都會覺得痛苦萬分了。”
“師弟是很能忍痛的。”
“他確實……”墨染夕感慨的說道:“我記得他小時候被其他孩子欺負,頭都被砸破了,還一臉倔強,硬生生的忍著回去,師父給他上藥也沒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