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溫強行擠過來,語重心長地對白蕪說,“白蕪啊,你忘了爺爺教過你的嗎?”
“教我啥?”白蕪一頭霧水,不知道白溫這是突然做什麼。
“爺爺教你在外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白溫說著,老大不樂意地瞪了墨懷柳一眼,墨懷柳隻能識趣地鬆開了白蕪的手。
白蕪哭笑不得,“哥哥,墨懷柳又不是陌生人。”
“隻要不是咱們白家的,都算陌生人!”白良理直氣壯地說。
無奈,白蕪隻好說,“哥哥,白氏玉器行是我和墨懷柳共同的產業,你們倆……現在還算是我們手下的夥計呢。”
白溫沒聽懂妹妹的暗示,隨口道,“給妹妹打下手,我樂意。”
白蕪提醒道,“可是你也不能對墨懷柳那麼凶呀,玉器行的錢全都是他投的,這可是咱們的大財主。”
這是事實,因此白溫想了想後,雖然不情願,但也收起了對墨懷柳敵對的目光。
墨懷柳順勢接了一句,“接下來咱們還要和何家掌櫃來一場硬的,全得仰仗二位兄長幫忙了。”
一番話,給足了兄弟倆麵子。
白溫悶悶不樂地嗯了一聲,白良也隻是點點頭當做回應。
見此情景,白蕪忽然覺得,自己以後大概是要偷偷和墨懷柳見麵了。
否則,這幾個哥哥光是擺著那張門神一樣的鐵青臉,都能把墨懷柳嚇跑。
終於,一行人來到了目的地。
他們去的並非是何家的店鋪,而是何宅。
站在門口,白蕪打量著眼前的宅邸。
宅子不小,三進的院子,能看得出主家人的財大氣粗,不過跟墨懷柳家比起來,可真是差遠了。
尤其是那匾額上的“何宅”二字……
“醜得很。”
白溫仰頭望著匾額,毫不留情地批評道。
白蕪連連點頭。她也是這麼想的。
“能看出來,寫字的人胸中毫無點墨,估計是何掌櫃本人附庸風雅寫的,偏生他自己還沾沾自喜,當做寶貝一樣掛在門上,真是丟人丟到家門外了。”
墨懷柳也一改常態,一口氣把何宅連同何掌櫃都貶低了一番。
看來他雖然表麵上沒動怒,其實心裏也是有火氣的。白蕪這樣暗想著。
玄羽拎著杜二往門上一撞,杜二“哎喲”一聲,眼冒金星,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玄羽就按著他的頭命令道,“叫門。”
杜二反抗不得,隻好敲了兩下門。
門後很快就有了不耐煩的回應,“誰啊,煩死了……”
門打開,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走出來。
當看到杜二時,他愣住了,“你怎麼……”
隨即,他便看到了杜二身後氣勢洶洶的玄羽。㊣ωWW.メ伍2⓪メS.С○м҈
管家當機立斷,急忙將門“砰”地一聲關上,擺明了不想見他們。
墨懷柳挑眉,“無禮。小黑,你來教教他禮數。”
“遵命!”
玄羽應聲,伸手一巴掌狠狠拍在門板上。
眾人隻聽轟然一聲,那門板居然被玄羽硬生生用內力震飛了出去!
隨之飛出去的,還有那個躲在門後麵沒來得及跑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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