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墨懷柳冷笑一聲。
“小小的從五品,就如此耀武揚威,我看再給你幾天時間,你怕是連聖上都不放在眼裏了!”
此話一出,那官員和幾個侍衛都驚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下官不敢,下官不敢呀!下官知罪,求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下官吧!”
“你倒會看人眼色。也是,做到了從五品,怎麼說也得懂點兒機靈。”
墨懷柳帶著幾分嘲弄說著,將白蕪推到自己麵前。
“不過你著實愚笨,因為你得罪的是她不是我,所以若要道歉求饒,也得找這個小姑娘。”
“啊?”官員愣了一下。“我……她?”
“嗯?”
墨懷柳眉眼微挑,露出幾分警告的意味。
那官員確實會看眼色,沒有任何猶豫,就衝著白蕪磕頭行了個大禮,“這位小姑娘……不,姑奶奶,是我錯了,您饒了我吧!”
說實話,白蕪被墨懷柳剛推出來的時候有些發懵。
畢竟她雖然討厭這個官員,但她也沒想到要把他怎樣。
但見此人如此卑微,墨懷柳又有意給她撐腰,白蕪頓時有點得意起來,覺得若不是刁難他幾回,隻怕辜負了墨懷柳的好意。
於是她故意學者官員剛才的口氣說,“你讓我饒我就饒?輪得到你指揮本姑娘做事?”
官員心中暗暗叫苦,心道若早知這小姑娘和那位祖宗是朋友,他剛才絕對會把嘴閉上,一句多餘的都不說。
那些侍衛也案子埋怨,真恨不得給這領頭的把嘴縫上。
“那您看……?”
官員賠著笑臉,試探著問。
白蕪做出一副隨心的樣子,“那我可不知道了,我就是個小毛孩子,我懂什麼?你們還是問我舅公吧,他老人家剛才也沒少吃你們的氣。”
這幾個人趕忙調轉方向,又衝著王富貴和劉金磕頭,“王捕頭、劉捕頭,您二位發發慈悲,別跟我們計較!”
劉金詢問師父的意見,王富貴示意他自己看著辦,默不作聲。
劉金知道,師父這也是煩極了這幾個見風使舵的,於是輕咳一聲,大手一揮,“我這人心善,你們表現一下誠意,我就不刁難你們了。”
那幾人大喜過望,正要說話,隻聽劉金說,“我最近手頭缺錢,幾位要不要資助點兒?”
此話一出,幾個人麵麵相覷。
“恕某愚鈍,您這……這什麼意思?”官員小心翼翼地問。
劉金上下打量官員,笑道,“我看你這身官衣挺值錢的,要不脫下來給我?”
“啊?!這、這可不行,這是聖上親授……”
官員一下子紅了臉,知道劉金是有意羞辱自己。
士大夫當眾脫衣,哪怕在場的沒幾個人,這也是極大的侮辱了。
偏偏那位小祖宗還在,他還不能頂嘴,隻能想辦法找借口拒絕。
不料劉金還沒說話,墨懷柳就先開口了,“誠意不夠啊,看來你是想不想得到我們的諒解了。”
聽了這話,官員哪兒還有不從的道理,趕忙將官衣脫下來,還摘了官帽和玉帶交給劉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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