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本來想跑,結果這老東西留了一手,但凡我們想跑或者想說點兒什麼對他不利的,胸口就跟被蟲子啃了一樣,疼得要死!我們隻能背著黑鍋,乖乖替他賣命了!”
村長急得想去捂住他的嘴,被玄羽攔住了。
沒人阻攔,張叔叫嚷得更大聲了,“老不死的弄來的錢和東西都在他家地下菜窖裏存著,我們親眼得見!不信你們去查查!”
墨懷柳使個眼色,劉金立刻往村長家的方向去了。
若真有此事,那這些被害之人的錢財和物品就是呈堂證供,必須趕緊找出來。
墨懷柳示意張叔安靜些,問他,“既然他的岐黃之術如此凶狠,為什麼他隻害行路之人?”
張叔看著村長譏諷道,“當然是因為這老混賬膽子小,同村的人都沾親帶故的,彼此之間很熟悉,要真是動手,豈不是很容易順藤摸瓜找到他?
“所以這老東西讓我們專挑外來人下手,每次有他幫著打掩護,官府當然查不到任何人頭上!什麼鬧鬼,就是這老混賬自己心裏有鬼!
“你們是不是看著這老東西挺熱情,一直來勸你們別留下?哼,其實他就是找借口去打探你們的底細,好方便他一鍋端!他這偽君子的嘴臉老子都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呸!”
看得出張叔憋了一肚子火,他說完了還不解氣,又狠狠罵了一頓,各種墨懷柳沒聽過的醃臢詞彙一一冒出,直聽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
看戲的白蕪倒是冷靜多了,畢竟小時候也不是沒見過潑婦罵街。
“小公子,您看這些!”
幸好劉金及時回來,打斷了張叔的喋喋不休。
劉金帶來了滿滿一包袱的東西,有各式各樣的衣物、綾羅綢緞、筆墨紙硯、簪環首飾等,東西很雜亂,看得出是從不同的人手裏拿走的。
“這老東西真是害了不少人啊。”劉金忍不住說。
墨懷柳瞥了一眼村長,點頭,“腰斬也不為過。”
一句話就是給村長下了判決了。
村長哪裏還聽得下去,從張叔挑明了算賬開始他就一直抖如篩糠麵無血色,整個人像是魂魄遊離體外一樣。
劉金上前一步把他揪過來,村長這才回了神,“啊”地驚叫了一聲。
“老實點兒!”劉金凶神惡煞地朝他吼道。
事已至此,村長知道自己再多狡辯也是徒勞,不由得兩股戰戰,全身癱軟成一灘爛泥一樣。
“你……你到底是怎麼看出來是我的……”
村長戰戰兢兢地看著墨懷柳,雙眼充滿了恐懼。
“岐黃之術源於塗州,我和你幾次交談都發現,你有塗州口音。”墨懷柳皺眉說道。“當然更重要的還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他也不指望村長能將自己的這句說教聽進去,畢竟村長已經有了害人的心思,如今再想學好悔改,也是為時已晚了。
所以墨懷柳隻是讓玄羽和劉金安排處理,他自己則走向了門後的白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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