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麵,白蕪發現眼前這人並不是渡劫遭天雷的,倒是鬆了一口氣;另一方麵,白蕪總覺得每次看到唐子羽時,他都不太正常。
比如上次是他餓昏了頭,這次又是被當做燒焦的人……
實在是讓白蕪很想吐槽,卻又不知道從哪兒開口。
唐子羽當然不管這些,他樂嗬嗬的朝著眾人一一打招呼,“墨小公子,幸會啊。玄羽兄,你也在呢?”
“幸會啊,唐兄。”玄羽臉上的表情也很複雜。
馬夫們一臉好奇,有人問道,“公子,您和這人認識啊?”
“真是嚇死人了,我還以為是妖怪呢。”
“這人看起來是不是不正常?”
“噓,這可是公子的朋友,別亂說。”
“……你怎麼在這兒?”
墨懷柳揉了揉太陽穴,朝著唐子羽問出了一個大家都很在意的問題。
他也沒想到能在這裏碰到這人,而且還是這樣一種很神奇的方式。
唐子羽樂嗬嗬地說,“我本流人,四海為家,奈何天地不容,索性……”
“能說些我們聽得懂的人話嗎?”雪靈忍不住吐槽道。
唐子羽倒也不氣,隻是目光落在她身上,“哦?這位小妹妹是?”
“咳,我的貼身丫鬟。”白蕪介紹道。
緊跟著,她還補了一句,“說來複雜,改天詳聊。”
“好,咱們這麼久沒見了,是該好好聊聊最近發生的趣聞。”
唐子羽說著,擺了擺手。
“我本身就是個喜歡四處流浪的性子,這兩天恰好來到此地,困倦萬分,就躺下睡著了。”
馬夫們更加驚奇了,“你就這麼躺著睡啊?”
另一個人看看四周,疑惑道,“這地上啥也沒有,能睡人嗎?”
“這位先生還真是個奇人啊。”
其他馬夫不知道該說什麼,也隻能這樣“稱讚”唐子羽了。
唐子羽的這番操作雖然聽上去很驚人,但白蕪等人已經習慣了他的不按套路出牌,所以他們倒是一臉平靜,完全不覺得唐子羽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雪靈碰碰白蕪的胳膊,小聲問,“小姐,這位唐先生一直是這樣……呃,腦子不太正常的嗎?”
“嗯。”白蕪非常迅速地應了一聲。“習慣了。”
雖然她對唐子羽有天然的好感,但這並不代表她不會被唐子羽的行為震驚道。
唐子羽指了指地上的浮土解釋道,“就這麼睡確實有點兒冷,所以我蓋了一層土在身上,好歹是暖和了點兒。”
“好家夥,我們還以為你被燒焦了,剛才準備過來收屍呢。”一個馬夫快言快語地說道。
唐子羽倒也不在乎這些,隻是笑著調侃了幾句,便又問白蕪道,“小白蕪,你們這是要上哪兒去?”
白蕪簡短解釋了一下他們的出行目的,不料唐子羽瞬間兩眼放光,“太好了!那你們可以載我一程嗎?”
白蕪好奇,“你也要去京城?”
唐子羽點頭,“是啊。”
“是要去哪兒演奏嗎?”
玄羽依稀記得唐子羽是個樂師,便這麼問了。
唐子羽笑笑,“不是。我去京城,是要給我自己挑一個趁手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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