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懷柳也不多問,直接讓玄羽去辦了;陸三翁雖然好奇,但也照做,把少年從床上抱起來,按照白蕪的指示直接將他放在院子裏,平躺在地。
白禮好奇地湊上來,“妹妹,怎麼把他帶出來了?”
陸氏也問,“是啊小神醫,還有您剛才為什麼要這位小公子的舊衣服?”
白蕪擺擺手,“大家站遠些,不出一刻,此人絕對要嘔吐出來。我是恐他弄髒了被褥和衣裳,所以提前放在院子裏也好打掃,順便準備一套換洗的。”
聞聽此言,白禮和白信立刻乖乖地站遠了。
不出片刻,玄羽將墨懷柳拿來了一套舊衣裳。
“公子的衣服他穿著應該是有點小了,我要的一個家丁的。”
玄羽手捧著衣服說著,剛要遞給白蕪,隻聽那少年幹嘔一聲,緊接著,他猛地弓起身子,突然大口嘔吐起來。
不過他吐的並非食物殘渣,而是一汪又一汪腥臭的綠色苦水,惡臭難聞,和剛才的藥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墨懷柳生怕那少年吐出來的東西濺到白蕪身上,趕緊擋在她身前。
而白蕪也隻是靜靜地等那少年吐完了,才從墨懷柳身後身後伸出腦袋,“怎麼樣了?”
“還暈著呢。”雪靈捏著鼻子回答。“他可真行,剛才吐那麼狠都沒醒。”
白蕪看了一眼,那少年果然把衣服弄髒了。
不等她說話,白禮和白信便搶著要幫忙收拾。
剛才他們兩個因為藥太苦,沒上前來幫忙,正懊悔呢,現在巴不得在白蕪麵前表現表現,免得他們被墨懷柳比下去。
白禮將少年抗回屋去幫他換了一身衣裳,白信則和玄羽一起鏟了不少沙土,覆蓋在那堆苦水上麵,又仔細清掃過。
這下,院子裏總算恢複幹淨了。
“妹妹,換好了,他還沒醒。”
此時,白禮在屋內喊道。
白蕪讓雪靈取出鹿皮小包,拿出了自己的銀針,“不用著急,紮一針就好了。”
她來到少年身前,開始為他針灸。
白禮挪到墨懷柳身邊,有些別扭地開口,“墨小公子……有點事情我想跟你說。”
墨懷柳有些詫異,“何事?”
不過他的態度也隨之嚴肅起來。
白家這幾個兄弟平時都不愛主動和自己搭話,若是主動說了,那必然是有什麼重要的大事。
所以墨懷柳判斷,白禮要說的恐怕是一些不好同白蕪講明、會令人緊張的事,更有可能,這件事和那少年有關。
想到這裏,墨懷柳的目光落在那少年身上。
白蕪為他針灸,他依然昏迷沉睡著,沒有半點反應。
“我剛才為他換衣服的時候……”
白禮同樣看向那名少年,壓低語氣。
“看到他身上有些奇怪的傷疤。我懷疑此人來曆不凡,甚至很有可能,他的身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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