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白禮留下還有另一個原因,他生怕烏蘭卓對白蕪和墨懷柳不利,但玄羽不在屋中,所以現在他是充當護衛的角色。

這一點,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烏蘭卓點點頭,又看向白蕪,“她也是?”

墨懷柳輕笑一聲,搖頭,“私心罷了。我對她,沒有隱瞞。”

白蕪吐吐舌頭,“瞎說,你瞞我的事情還少嗎?”

墨懷柳哄道,“我不是說好了,等時機成熟就告訴你嗎?隻是時間問題罷了,並沒有向你隱瞞的意思。

“而且就算讓你出去,你也不會乖乖等著,肯定會想辦法偷聽,或者纏著我們問,不是嗎?還不如讓你直接聽個真切。”

白蕪笑道,“你可真了解我。”

一瞬間,烏蘭卓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多餘。

他不自然地咳嗽一聲,打斷了青梅竹馬的對話,“剛才說到我是被人陷害……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我可以肯定,害我的人就是我二哥,也就是朝雲國的二皇子。”

“烏蘭石玉。”墨懷柳準確地念出了二皇子的名字。

烏蘭卓點頭,“是的。我二哥一向與我不對付,我們兩個不合,已經是朝雲國人盡皆知。”

“不僅朝雲國吧,我們都知道了。”白蕪插嘴道。

烏蘭卓自嘲一聲,“那還真是丟人丟到齊國來了。”

“這麼說烏蘭石玉也在齊國?”白禮問。

烏蘭卓點點頭,“我想他應當還沒走。”

白禮忽然有點慌。

雖然在軍營裏的生活讓他成熟穩重不少,但突然聽說有兩位身份顯赫的皇子秘密出現在齊國境內,他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還是有些失措的。

於是他不由自主地看向墨懷柳,卻發現對方鎮定自若,像是對這個消息早有預感一樣。

像是看穿了白禮心中在想什麼,墨懷柳說,“在確認你是烏蘭卓以後,我就猜到,四皇子在齊國被害,那齊國境內不會隻有一位朝雲國的皇子。”

白蕪忍不住問,“說起來你們到底為什麼確認他就是烏蘭卓啊?”

烏蘭卓正要轉身,白禮趕忙製止他,“等等。我妹妹尚且年幼,男女有別,你這樣不合適。”

緊跟著他便解釋道,“先帝還在時,朝雲國國王攜皇子來拜壽,席間烏蘭卓玩鬧不小心弄壞了衣服,大家看到他背後有一個非常奇怪的傷疤,狀如河流。

“這件事在當時算作一個趣聞小範圍地流傳開,我和墨懷柳雖然沒親眼見過,但我剛才看到他背後的傷疤形狀很獨特,就猜測是他了,沒想到還真是。”

烏蘭卓苦笑一聲,“從小我就因為這東西被人恥笑,沒想到如今還是如此。”

“不是,我們沒有笑話你的意思……”

白禮想解釋,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撓撓頭,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

聽到烏蘭卓說自己從小被人恥笑,再加上他被陷害這一事實,白蕪推測,烏蘭卓恐怕是個飽受欺淩的皇子。

否則,若是朝雲國國王寵愛,他又怎會經曆這些?

於是她看烏蘭卓的眼神都帶了幾分憐慈,但這眼神落在烏蘭卓眼裏,總覺得她像是在看什麼小貓小狗。

偏偏這眼神還充滿了善意,他又不能說什麼,這反而搞得他渾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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