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飛又說,“一開始,烏蘭石玉對我也有防備,後來或許是看我可信,又或許是讓我懂得多了也能方便他們的情報傳遞,他也開始對我說一些事情安排。
“他說,京城裏也有他安插的眼線,但那個眼線隱藏得很好,除了他以外沒人知道對方的身份,所以那人經常傳遞來大齊的各種政務要聞。
“烏蘭石玉很重視這個人,對我也依然有提防,所以那人的情報並不在我這裏傳遞,連中轉都沒有,除非烏蘭石玉親自來,那人才會派人將情報從京城送來。”
肖飛知道墨懷柳等人最關心京城的那個眼線,於是先講明了他對這件事的了解。
他偷偷打量著墨懷柳的臉色,眼看這個小公子若有所思,臉色似乎也跟著緩和了一點兒,肖飛不由得鬆口氣,知道自己是說對了。
玄羽擔憂道,“公子,想不到烏蘭石玉有點本事,他居然能把眼線安插在京城裏,而且是能接觸政務要聞的人,想來對方身份不簡單啊!”
墨懷柳歎口氣,“方才我自己排查了一會兒,並未想到有什麼可疑之人,隻能確定幾個範圍。看來,這件事還需等到了京城以後仔細調查。”
他瞥了一眼肖飛,淡然道,“你繼續說。”
肖飛忙點頭道,“關於京城的那個眼線,我知道的隻有這些……平常來我這裏的,不管是傳情報還是收情報的人,都是烏蘭石玉手下的小嘍囉。”
“你說烏蘭石玉有時會親自來?”墨懷柳問。“他來的次數多不多?”
肖飛想了想,“看情況,反正他對這附近還是挺熟的,少說得來過五六次。”
墨懷柳冷哼一聲,覺得此人簡直是把大齊當做他家的院子一樣,實在無禮。
眼看他麵色又陰沉下來,肖飛還以為是自己說錯了什麼,又嚇得不敢出聲了。
墨懷柳問,“他們傳遞的情報都是什麼?”
肖飛苦笑,“公子明鑒,他們用的都是朝雲國的語言,我怎麼可能看得懂?”
墨懷柳沒追究,換了個問題,“那他們如何傳遞情報?”
肖飛老實回答,“就是用這些布匹,我們會按照他們的指示將朝雲國的文字繡在布匹上,旁人看不懂,還以為是花紋,這樣即便被人看到,也不會暴露。
“等拿情報的人來了,報上暗號,假裝把布買走,這樣下來神不知鬼不覺,抓也抓不到個現行。”
說到這裏,肖飛小心翼翼道,“先前你們要買的那布匹……正是做好了,等待有人來取的。”
這件事算是除了京城眼線外,唯一令墨懷柳詫異的事情了。
看到那些夥計阻攔自己去買布匹時,墨懷柳倒是猜出這裏麵有貓膩,隻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烏蘭石玉的情報傳遞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
墨懷柳不由得眼底一沉:此人果然狡猾,留他不得。
這不僅是因為他對烏蘭卓保證過,要助他一臂之力,更重要的是,這樣一個頗有心機並屢次試圖煽動戰火的人,若是成了朝雲國的未來君主,那對大齊絕對有百害而無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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