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隻會給這些人留下錯覺,他是供奉在廟中的神明,隻是擺設,任憑如何施為,都不會有丁點的脾氣。
這一瞬,周圍陷入了短暫的寂靜,驚愕之餘,六尊宇主率先反應過來。
他們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此人竟然敢跳出來與他們正麵硬剛。
“什麼?本宇主沒聽錯吧!”
“他說不放過咱們,真是天大的笑話,本宇主難道想要走,還需向他請示?”
“我呸,也撒泡尿照照自己,自己有幾斤幾兩難道心裏沒點逼數。”
燭嶺宇主當即開始了冷嘲熱諷,神色鄙夷更是不加以掩飾。
他什麼大場麵沒見過,哪會被其一通威脅嚇到。
“嘖嘖,不得不說,是有那麼幾分恐嚇人的威勢!”
“奴家好怕怕哦,也沒見你們有人寬慰寬慰人家。”
天緲宇主掩嘴可憐兮兮的說道,一副媚態油然而生,極具誘惑力。
其它五人見她這副勾人奪魄的神態,渾身一抖,心裏暗罵真要命。
不過,他們選擇了無視,自然不會被其嬌滴滴的表象所迷惑。
奧拓宇主心虛的瞄了一眼其鼓鼓的胸膛,當即轉移眾人的注意力,冷笑連連的說道。
“既然他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咱們若是沒有所表示,就顯得很不識抬舉。”
“不讓咱們好過,咱們就出手殺殺他的威風!”
“也好讓他明白,西穹不是他這種小鱉崽可以橫行無忌的。”
“……”
“真是無趣,一點都不上道!”
天緲宇主眾人岔開話題,暗哼一聲,也不再調侃眾人。
帕拉宇主見狀,心下冷笑,如此不知收斂,真是惹怒此人,別說是離開了!
哪怕是想要安然無恙的站著,恐怕都會是一種奢望。
“真是一群無腦之人,如此挑釁,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是怎麼收場。”
“蹦躂吧,使勁的蹦躂,做好能牽製一時半會,這樣也枉來此一趟。”
帕拉宇主冷眼相待,心裏默默地想道。
瞧見幾人越發的囂張跋扈,絲毫未有收斂的架勢,荒天看著很是不爽。
心裏一陣嘀咕過後,決定磨下刀,遞遞屠刀啥的,讓幾人惡心惡心。
至於親自上場,想想還是放棄了,不是他怕死,而是覺得不能搶了大人的風光。
畢竟來說,他不是主角,這一點覺悟還是沒什麼可說的。
於是乎,便充當起了搖旗呐喊的角色。
“大人,幹脆將他們一窩端了得了!”
“一群隻會叫囂的家夥,敢出言辱您,真是壽星公上吊,不想活了!”
見到荒天這個攪屎棍又跳出來惡心人,燭嶺宇主當即大怒,“荒天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給本宇主去死吧!”
“……”
“想要對本尊的人動手,你問過本尊了嗎!”
見到自己的話語不起作用,章邯心中竄起一絲火氣。
當即,一掌拍向衝向荒天的燭嶺宇主。
反倒是荒天宇主這位被攻擊的對象,完全沒有一點覺悟,絲毫沒有要躲避的意思。
在眾宇主看來,他這副舉動倒是像被嚇傻了!
他這倒不是自大,也不是強裝鎮定自若。
而是有所依仗,燭嶺宇主想要在章邯的眼皮子底下殺人,完全是打他的臉。
憑此一點,他自然不會放任不管!
拋開這層因素!
單獨麵對六尊宇主,他或許要退避三舍,但僅僅是燭嶺一人,嗬嗬,不好意思,他好歹也是宇聖級人物,咋可能沒招架之力?
事實也證明他的前一種想法是對的,燭嶺宇主剛怒氣衝衝的殺上前,章邯幾乎在同時出手。
在章邯沒有保留的情況下,來不及躲避的燭嶺宇主當場被拍飛,一身堅不可摧的宇鎧悉數碎裂,肉體更是當場被拍碎,金色的血液隨之飄灑虛空。
滴落至宇海,宇海深處傳來濃濃的絕望聲,接著便是空間破碎聲傳來,無盡的生靈隕滅。
宇虛之上的風暴驟然升騰,神宇雷煞轟鳴,宇穹之頂露出無盡的威壓。
章邯見狀,眉頭緊蹙,這等動靜是他沒有想到的。
在他眼裏,僅僅是殺了一尊不足輕重的人物而已!
不禁心中疑惑,“此人與荒天同一個級別,難道宇聖級屬於禁忌的存在!”
“不然,便說不通,人已死而金色血液未在第一時間消散。”
“……”
倉促之間目睹燭嶺宇主身死,引發此地滅宇之危,餘下五尊宇主當場滿麵驚悚,全然沒了剛剛的倨傲之態。
“這是何等手段,才能一掌將人拍成這樣,還引發此等異象。”
“嘀咕,咱們這是踢到鐵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