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造成這個程度的殺傷力,倒是小瞧了此人,恐怕剛與之交手之時,是有所保留了!”
“不然,……”
想到這,帕拉宇主仍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恐懼感,剛恢複幾分血色的臉頰,唰唰一下子變得蒼白一片。
盡管一再提高心底的預期,奈何此人的實力就像是一個無底洞,總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刷新。
察覺無人注意到他,身體在不知不覺中朝後方退去。
目睹燭嶺宇主身隕所引起的連鎖反應,荒天宇聖即便早有心理預期,仍是震驚不已。
“我滴個乖乖,大人這實力未免太過於強悍,一招拍死燭嶺宇主不說,還引發這等滅宇威勢。”
“好在自己英明睿智,瞅準時機不對,便提前選擇了認慫,否則要是挨上一招,自己這還不得粉身碎骨,骨頭渣渣都不剩!”
心呼過後,見天緲宇主五人神色大變,隨即露出一口大白牙,一陣陰陽怪氣。
“這就嗝屁了,吾就說了,實力不行,就別四處招惹是非,落得死無全屍,多淒慘呀!”
“唉,叫你夾起尾巴做人,偏偏將勸告當成笑場,又何苦落到現在的這副淒慘的下場。”
章邯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挑事的荒天宇聖,便將目光掃往宇穹之頂。
壓下心中的憂色,奧拓宇主五人惡狠狠的瞪著荒天宇聖,恨不得當場將他生吞活剝。
實在是看不慣他這副小人得誌的樣子,卻見到章邯朝他們掃了一眼,嚇得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燭嶺宇主就是前車之鑒,稍微有所異動,指不定便會步其後塵。
隻能心裏祈禱異象能引來恐怖的存在,便神色陰沉的轉過頭,生怕一個忍不住,便朝那張憎惡到極點的臉出手!
見五人這樣認慫了,荒天宇聖自覺沒趣,心裏暗歎一聲。
“可惜了!”
至於說,他嘴裏的可惜是指天緲宇主五人不上鉤呢,還是別的,暫且不得而知!
“看大人的樣子,不急於動手,難道是察覺到威壓的背後有情況。”
荒天心裏一陣嘀咕過後,也將目光投向恐怖的異象。
心中正怒火中燒的奧拓五人,瞥見拉開距離而始終冷眼相待的帕拉宇主,頓時怒不可遏。
若非是他帕拉宇主,他們哪會攤上這趟渾水,又何來的遭受無妄之災。
“帕拉宇主,你的算盤倒是打得精,想要假借他人之手一網將我們打盡。”
“若是道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休怪我們翻臉不認人。”
帕拉宇主冷冷的瞥了一眼五人,恥笑道,“以本宇主的實力地位,需要假借他人之手。”
“自己實力不遂,與人無怨。”
“……”
“哼,有些人表麵上衣冠楚楚,背地裏實則是衣冠禽獸,專門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對,假仁假義的人多得去了,你自然也不會是那一個例外。”
“……”
五人瞬間炸毛,見到其卑劣行徑,哪會再相信其言,帕拉分明將他們當成傻子,到了這個份上,還在睜眼說瞎話。
不過,他們都選擇了先靜觀其變,並未貿然動手,不然遭殃的隻會是他們。
他們短暫的插曲並未引起章邯的過多關注,於他而言,異象的背後有著他感興趣的存在!
這時,宇頂威壓經過一陣醞釀,徹底提升了數個梯度,一聲轟隆巨響過後,一個數米直徑的窟窿出現,緊接著一道金光朝下方垂直射下。
“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滅了吾金羽天族的天驕。”
一聲驚天暴喝聲過後,一尊手持法杖的人影緩緩的從窟窿中飄下。
赤目圓瞪,全身籠罩在金光中,顯得濯濯生輝,更是有恐怖的氣息散發,將金光外的空間壓碎。
“金羽天族,敢以禁忌天之姓為族,莫非其金色血液與之有關。”
“不過,你不該來此放肆!”
章邯呢喃一句,帶著壓迫性的目光逼視著來人,擲地有聲的說道,身上的氣勢也在一截一截的攀升。
“放肆,哪來的螻蟻,敢忤逆吾!”
來人當場大怒,但感受到對方節節攀升的氣勢,雙目圓瞪,一臉不可思議,一下子愣住了!
“這……這怎麼可能!”
擁有這般強悍的實力,莫說在下界,便是在宇外宇,祖宇之地,也是聞名遐邇的存在。
錯愕之餘,懷疑對方也同他一道出自祖宇,於是換上一副試探性語氣,道,“閣下難道也來自祖宇?”
“不然,下界怎會有您這等強者。”
“嗬嗬,祖宇,本尊沒聽說過。”
“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也隻能說明是你見識淺薄。”
聽到對方無情的嘲諷,來人一陣青一陣白,但不可否認,是他小覷下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