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一係列的事情加深了自來也對鶴樹的了解。
鶴樹天性善良,重感情,喜歡保護一切在乎的人。
宇智波鼬的叛逃對於鶴樹而言,本來也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更別提宇智波鼬叛逃和老師的死交雜在一起,如同一塊巨石狠狠地壓在鶴樹的心上。
鶴樹這幾天罕見地冷靜,就像是這些事情對她自己沒有什麼影響。
正是這樣,自來也才能想到鶴樹平靜的外表之下,掩藏著怎樣的悲痛。
如果不解開鶴樹的心結,鶴樹將會因為這件事情痛苦一輩子。
“我很抱歉。”
鶴樹垂下眼眸,他的神情明明不見絲毫變化。
但悲傷仿佛滲進了骨髓。
自來也輕鬆地笑了笑:“沒什麼需要抱歉的?對於老頭子來講,保護了自己的隊友,戰死在木葉的門口,是一件光榮的事情呢!”
他們倆走進了居屋屋,坐在一個小包間裏。
自來也不停地開導鶴樹。
他就是一個溫暖的長輩。
看上去不靠譜,實則是最細心的人。
隨著天色漸晚,自來也的麵前擺滿了酒瓶,已經醉的神誌不清了。
鶴樹麵前的一瓶酒也隻是淺淺抿了幾口。
看著自來也胡話連篇的樣子,鶴樹趁機提議:“讓鳴人跟著你出去修行可好?”
在喝酒的過程中,自來也交代了過幾天他就要外出遊行的事情。
鶴樹趁機將鳴人塞給他。
自來也渾渾噩噩:“好……好啊!”
鶴樹滿意點頭,起身朝著居酒屋的服務員含笑道:“可否將他送到後麵的旅館?”
服務人員點頭。
鶴樹轉身就走。
就讓服務人員監督自來也吧!
沒有付錢,即使第二天自來也反悔想要率先離開,服務員也會主動攔下他。
回家之後,鶴樹把跟隨自來也外出修行的安排告訴了鳴人。
鳴人眼中浮現出不舍,但是聯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堅毅地點了點頭。
“我一定會好好修煉的!”
鳴人握緊了拳頭。
宇智波大宅內。
佐助被富嶽一番教育之後,關了禁閉。
佐助和鼬的關係太好,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鼬叛逃的事情。
禁閉室內黑漆漆的一片,他抱腿靠坐在牆上。
如果哥哥在,一定不會看著他被關禁閉的。
佐助咬牙,他的頭埋進了手臂之間。
過了一會兒,安靜的禁閉室內出現了低聲的啜泣。
“哥哥……”
第二天。
被放出來的佐助第一時間朝著卡卡西的住處跑去。
“佐助?”
卡卡西一大早就被催命的門鈴聲喚醒。
看到眼下帶著烏黑,格外狼狽的佐助,卡卡西眼神一黯。
“你想要變強?”
卡卡西把佐助帶進了屋子,佐助坐在榻榻米上,用前所未有的堅定目光看著卡卡西。
“沒錯!”
“我不相信哥哥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我要找到他!”
“親自問清楚事情的真相!”
佐助知道曉組織的強大,他必須得自己足夠強大才可以找到哥哥。
卡卡西扶了扶額頭。
他已經沒有什麼東西能教佐助了。
但有一個人說不定可以。
“我帶你去找一個人。”
卡卡西穿上了忍鞋,等佐助出門後,關上了房門。
他們的身影在房頂上跳躍。
卡卡西停在了一套公寓的門前。
按響門鈴。
秋葵新野打開了門。
他本來在雲隱村,但是因為三代目的死亡,雷影讓他回木葉參加悼念儀式。
他也在木葉待不了太久,幾天後就要回雲隱村。
“卡卡西前輩?佐助?”
看到兩人的秋葵新野有些驚訝。
“進來吧。”
秋葵新野側身,讓兩個人進入他的公寓。
“啊!這……”
卡卡西突然停下了腳步。
因為在寬闊的客廳內榻榻米上,日向天菱正坐在上麵。
卡卡西摸了摸鼻子,似乎明白了點兒什麼。
日向天菱雙眼紅腫,說話還帶著鼻音:“卡卡西前輩,你們怎麼來了?”
宇智波鼬叛逃的消息傳開後,日向天菱抱著秋葵新野痛哭流涕不能自已。
她已經能感覺到事情走到了一個無法挽回的地步。
“因為佐助。”
卡卡西指了指身邊的佐助,對關上門走過來的秋葵新野說道:“我想讓佐助跟著新野學習忍術。”
秋葵新野一頓,眼神落到了佐助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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