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鮫看著鼬說道。
他的手握上了背後的鮫肌。
“不用了。”
宇智波鼬從來不在乎流言蜚語。
何況,他們說得也沒有錯。
宇智波鼬的麵容蒼白,他的手中握著猿飛日斬的護額,遞給了換金所的工作人員。
換金所的人詫異地看了宇智波鼬一眼,經過一係列地核對驗證,將傭金交給了他。
此時,換金所內的所有人也都知道宇智波鼬就在他們的麵前。
之前的討論全部消失,一雙雙眼睛聚集在宇智波鼬的身上,目送他離開。
宇智波鼬離開之後,鴉雀無聲的換金所如同一滴水落入了油鍋,一時間炸開了。
“他就是宇智波鼬!”
“看起來很年輕啊!”
“這麼年輕就能殺了三代目火影,果然厲害!”
“厲害有什麼用?他殺了三代火影,木葉不會放過他的!”
他們討論期間,宇智波鼬帶著標誌猿飛日斬身份的東西,兌換了傭金的事情,也傳遍了忍界。
殺害猿飛日斬的凶手是誰,應該毋庸置疑。
輿論壓力之下,鶴樹將宇智波鼬列為了叛忍。
木葉叛忍的消息剛傳出去,下午,鶴樹的辦公室就闖入了一個不速之客。
“火影大人,抱歉!”
守門的忍者對鶴樹說道。
鶴樹不在意地揮了揮手,“沒關係,下去吧。”
來人正是宇智波佐助和鳴人。
宇智波佐助雙眼通紅,死死地盯著鶴樹。
鳴人則是追著宇智波佐助而來,看向鶴樹的眼中帶著懇求。
“這是幹什麼?”
鶴樹的眼神落在佐助的身上。
他表情一如既往,聲音平淡如水,看不出任何異樣。
“哥哥不會做那種事情!”
宇智波佐助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已經知道周圍人撒下的謊言。
哥哥根本沒有出去執行任務,哥哥是消失了。
隻不過消失之後,又傳出了這樣的謠言。
他才不信哥哥會殺了三代火影!
“證據確鑿。”
鶴樹淡淡地掃了一眼宇智波佐助,“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就出去,這一次原諒你們擅闖火影辦公室。”
鳴人抿了抿唇,扯了扯佐助的手腕。
“你放開了我!”
佐助猛地抽回來,惡狠狠地盯著鶴樹:“我哥哥是你的弟子,你自己難道不相信他嗎?”
鶴樹冷靜地看著他:“宇智波佐助,現在你是以什麼身份在質問我?”
佐助沒有說話,他固執地盯著鶴樹,眼中爬上了血絲。
“火影大人,宇智波族長宇智波富嶽求見。”
守門忍者前來稟報。
“讓他進來。”
鶴樹說道。
宇智波富嶽沉默地走進來,向鶴樹見禮後,道:“火影大人,我教子無方,請火影大人責罰。”
無論是殺掉三代火影叛逃的宇智波鼬,還是擅闖火影辦公室的宇智波佐助,他們兩人的所作所為,讓宇智波富嶽在鶴樹的麵前抬不起頭。
宇智波鼬辜負了火影大人的培養和信任,讓宇智波一族重現陷入了風波之中。
隨著宇智波鼬的叛逃,對宇智波整個家族的名聲造成了極大的影響。
“僅此一次,不容再犯。”
鶴樹看了富嶽一眼。
富嶽心底一寒,點頭道:“是。”
他強硬地拽起宇智波佐助,不顧對方激烈的掙紮,將宇智波佐助綁出了辦公室。
“火影大人……”
僅僅剩下鳴人留在原地。
他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樣的姐姐,心裏害怕得緊。
“鳴人,好好修煉,出去吧。”
鶴樹直白地說。
鳴人抿了抿唇,安靜地離開。
第二天是猿飛日斬的追悼會。
整個木葉彌漫在一片傷感的氛圍之中。
鶴樹換上了黑白和服,站在最中央。
他的身後站著密密麻麻的黑色人影。
木葉全部的忍者都聚集在這裏了。
“鶴樹。”
追悼會結束後,自來也叫住了鶴樹。
“去喝杯酒吧!”
自來也朝著鶴樹笑了笑。
兩人朝著一個偏僻的居酒屋走去。
“鶴樹啊,不要太自責了。”
安靜地行走過程中,自來也突然說道。
鶴樹腳步一頓。
自來也仿佛沒有看到鶴樹的異樣,他歎了一口氣:“不要把老師的死怪在你自己的頭上啊!”
自來也在鶴樹小時候就認識她了。
剛見到鶴樹的時候,自來也隻是覺得鶴樹長大一定是一個美女。
後來對鶴樹的印象,來自於她主動去雲隱村成為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