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正身上的傷痕布滿全身,除了上半身有較多疤痕之外,大腿上也有數道刀疤,不過經過這次徐明的針灸和藥浴後感覺似乎真的淡了一點,不由對於徐明充滿了信心。

此後,韋正依照囑咐,每周日準時來到回生堂紮針,幸好正是學校軍訓時間,韋正找了個理由沒有參加,徐明也使用銀針將他全身經脈按自己的構思自手太陰肺經、手陽明大腸經、足陽明胃經、足太陰脾經、手少陰心經、手太陽小腸經、足太陽膀胱經、足少陰腎經、手厥陰心包經、手少陽三焦經、足少陽膽經、足厥陰肝經等一一施針,加上各種藥材泡浴,韋正身上的疤痕果然淡化了很多。

經過這一個多月的相處,兩人也漸漸的熟悉起來,韋正知道徐明並不經常來這裏,這裏生意也並沒有多好,可能是因為這裏隻是藥堂而已,偶爾隻有人拿著藥方到這裏抓藥而已,

徐明看著從大木桶裏麵爬出來的韋正,其身上疤痕已經很淡了,如果不靠近的話很難發現,嗬嗬一笑,說道;阿正,我也隻能幫你治成這樣了,以後,你就不用在來紮針了,有什麼問題在打電話給我。

韋正對著鏡子左看右看,臉上笑容滿麵,醫生你的醫術果然厲害,太神奇了,嗬嗬,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以後,你就是我親大哥了。經過這一個月的相處,徐明也大概知道這韋正的性格,豪爽中帶著機智,為其紮針時感覺其體內隱隱有股氣流竄動,不由暗道;內勁不弱,這韋正可以稱的上是文武雙全。

走出藥堂後徐明回到自己租的房子裏麵,見到李修正和一個女孩坐在桌前吃飯,不由一楞,因為此時李修原來的一頭黃毛已經還原,加上其精致的五官使的他看起來像個鄰家男孩一般,在也沒有以前那一臉痞氣之樣。

李修看見徐明,臉上忙露出討好的微笑;回來了,我們正準備吃好了收拾一下就走呢,這是我女朋友,叫柳菲,快叫徐哥,女孩看了一眼徐明,輕輕的叫了一聲,徐哥。

因為女孩在場,徐明也沒說些什麼,隻是笑了笑,阿修,以後這個地方你要幫我多照看一下了,最近我可能有一段時間不在這裏了,李修聞言,忙道;你要幹什麼去呀,那個,我爸想見見你呢,這次到是徐明楞了一下,你爸?為什麼想要見我,李修聞言無奈說道;還不是最近我老爸見我變化很大,加上你上次救我的事,我老爸就想請你吃飯,對了,我老爸叫,李天國。

李天國,不就是深海市公安局局長的名字,徐明心裏微驚,看著李修,李修見其臉色一變,知道其心中想法,於是說道;對,那就是我老子,是不是很奇怪堂堂公安局長的、兒子居然是一個小混混啊,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以後你有時間自己問我爸吧。

和李修約好吃飯的時間後徐明就來到了醫院,剛進辦公室就見護士長急促的走進來說道;小徐,十八號床病人突然喊叫說肚子痛,情況有點不妙,你快和我去看看吧,徐明聞言,忙抓起白大褂跟著跑了出去。

還沒到病房,就聽見呻吟聲傳來,走進去就見到一個五十來歲的人在病床上翻騰著,雙手按在、腹間,臉上大汗淋漓,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幾個護士在旁邊束手無策,一見到徐明如臨大赦忙讓開來,徐明走上前伸手抓住病人手腕,凝神片刻後說道;拿一個硬幣來,眾人聽的一楞,還是張迪反應迅速從口袋掏出一枚硬幣,徐明接過後用硬幣邊緣按在了病人至陽穴上,隨著病人的呼吸徐明手上的力度也是一重一輕,過了一會,病人停止了呻吟,神情顯的舒緩了不少。

如此持續了三分鍾後停了下來,徐明吩咐道;通知其家人,病人是急性心絞痛引起心肌梗塞,建議做個造影檢查,有結果後在商議治療方法,病人已經恢複,聞言弱弱問道;醫生,不會花很多錢吧,徐明輕笑道;放心,隻是個普通檢查。

此時在公安局局長辦公室內,一個四十幾歲一身警服的中年人正看著手裏的卷宗,眉頭緊緊的皺著。

兩天內接連發生兩起惡性殺人碎屍案,雖然案件已經破了,但周栓聽手下說起事情的經過,仍然感到一陣陣驚懼不已。

前天晚上,警局接到報案,在一處小區住戶家裏麵傳出一聲聲慘叫,等警察趕到的時候就發現這屋子裏麵血流滿地,一個神情麻木的男子對破門而入的警察毫無反應,當警察準備逮捕其的時候就聽見那渾身是血的漢子舉頭往自己小腹插去,隻是在斷氣之前說了一句話;魔鬼與我同在。

第二天,相同的案件在次發生,隻是地點相隔在十幾裏之外,兩天之內,兩起同樣惡劣的案件已經引起了市委的關注,雖然案件明了,但這已經引起大眾的恐慌,因為景象實在恐怖,這也使的公安係統壓力大增,無數的警察加班加點的徘徊在街道的各個小區。

辦公室內,臨時被調回來的金麗警官正仔細的研讀著手裏的卷宗,這次多虧李局幫助,自己才能有興加入,一定要將這個案子完美的破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