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同一個轄區工作的,他們也多多少少見過應連。
畢竟長著這樣一張臉,很難讓人忘記。
有人好奇上前搭話,“應法醫,你跟墨芩是什麼關係啊?”
這都下班了,找過來肯定不是公事,問話那人也是帶了點八卦的心思。
這些天忙得暈頭轉向,八卦一下也當放鬆心情了。
應連愣了一下,“芩芩沒告訴你們嗎?”
見搭話那人一臉茫然,應連微微斂下眼睫,然後又帶著點強顏歡笑的意味。
“既然她沒說,我也不好自作主張,一切都以芩芩說的為準。”
“?”
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還不等那人仔細問清楚,墨芩就從裏麵出來了。
“安分一點不好嗎?等我幾分鍾,收拾一下就回去。”
應連餘光朝墨芩看了一眼,沒給出答案。
墨芩速度很快,兩三分鍾就換下了製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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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職業原因,應連格外注重整潔。
應連搖搖頭,“沒有。”
應連三兩步走到墨芩跟前,剛想說說話,又偏頭看了一眼大廳裏的其他人,生生止住了,像是在顧慮什麼。
墨芩怎麼看都覺得他那笑裏不懷好意。
“最近很忙嗎?總是看你在加班。”
聽完墨芩的闡述,陳建業沉吟半晌,然後別有深意地看了墨芩幾眼。
不就是看電影嘛,看!-
墨芩第二天就將自己得到的新啟發告訴了陳建業。
“我們這麼好的關係,談謝多……”見外。
見到人,墨芩也沒多少意外。
直到兩人到了地方,下了電梯,快到門前的時候,應連才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樣。
墨芩看了看時間,確實不早了,她丟下一句話就重新進樓裏了。
應連一臉雲淡風輕,說的話卻茶裏茶氣:
墨芩拍了拍應連的肩膀,給予他肯定的鼓勵。
現有的這些照片都是她請人拍的證據。
墨芩摸不準應連又在搞什麼,但還是跟著人出了大廳。
他想要的回報可多著呢。
“那你直接說不就行了,幹嗎要出來說?”總不能是為了避嫌。
原主那麼討厭魏語禾,當人不會存她的照片,至於朋友圈……估計有些失真。
應連身子朝墨芩微微傾斜,湊近低語:
“在我眼裏,你的條件比她優越多了。”
墨芩完全不怕,反而點點頭,收下讚美,“多謝誇獎。”
看墨芩那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應連微微眯了眯眼,心裏不大痛快。
偷偷尾隨女性,不變態嗎?
不論是他這個人還是他的所有物,幾乎都一塵不染,簡單幹淨得過分。
“啊,這是我對你的信任!”
“那副十年前的骨頭有受到任何損傷嗎?”
“你覺得那兩具屍體身上有什麼共同之處嗎?”
“兩具女屍的骨架,從構造上來說,都算是中上等。”
應連忍不住輕笑一聲,抬手捏了捏墨芩的臉,“我又幫了你一次,你打算怎麼謝我?”
根據報告顯示,三個月前的那副骨架上麵的肉剔得幹淨不說,還半點沒有傷到骨頭。
“共同之處……倒是有一點,不知道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