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
“你表妹？”應連當然知道墨芩說的是誰，但說起身材骨架，他還真的沒印象。
應連眼神微變，臉上仍然帶著笑，他沉默了片刻，“我……”
略暗的光線灑在兩人身上，涼爽宜人的秋風搖晃著樹葉。
這個說法還真是有點變態的味道。
安分不了怎麼辦……
畢竟誰知道他們變態的標準是不是跟她一樣。
就連車上都帶著一股淺淡的消毒水味。
從業這麼多年，他見過的死者也不少，但骨架優不優越，他分不出來，隻能按照世俗的眼光看比例算不算順眼。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天天盯著別人身體的變態嗎？”
這都是工作量巨大的多項目。
“沒什麼事，就是看你這麼晚還沒回去，擔心你的安危，過來接你。”
“不如，你周末陪我看電影吧，不許拒絕。”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好事，應連臉上都蕩漾著淡淡的笑意。
她一個小娃娃怎麼能看出這種東西。
“……”
之前那兩具女屍都有應連參與屍檢，墨芩看到的也不過是報告而已。
好看的骨架……
“應連，你有什麼事嗎？”
墨芩回憶了一下魏語禾的條件，覺得也是一把好骨頭。
墨芩笑了一下，點頭附和，“你說得有道理，你有沒有單身優質的同事，給我介紹介紹唄？”
沒錯，這是墨芩找人偷拍的魏語禾和易述謙的庫存。
“那你覺得我表妹怎麼樣？”
再說骨頭也少不了受到環境影響，或者就算當時有什麼小傷口，估計也看不出來了。
墨芩轉頭看他，等著他的下文。
墨芩靠在椅背上，覺得自己在辦公室坐得骨頭都快散架了。
時間花了不少，卻沒摸到凶手的影子。
這個犯罪理由一般人可想不到，除非多少有點變態。
墨芩本來也隻是逗逗他，自然知道他說出這話，八成是有什麼想法。
所以他們根據這個推測，凶手用刀的手法很好，並對相關職業做了排查。
應連給了肯定的答案，但他的目光卻更多地落在了魏語禾身邊的男人身上。
但那具屍體在水裏泡了十年，隻剩下一把骨頭，可誰知道是腐化被魚吃了，還是當時就被人給剔幹淨了的。
應連盯著墨芩，無比認真道，“換句話來說，就是擁有一副好看的骨架。”
應連及時堵住墨芩後麵的話：
說不用客氣，還當真了？
“為什麼問我？”
“你不怕他們誤會？別耽誤你找男朋友。”
但為了保險起見，墨芩還是問了應連的意見。
骨架……
應連看著墨芩離開的背影，站在原地沒動。
但墨芩忍住了，她從手機裏找出魏語禾的照片，還特地找了張比較顯身形的。
“你說的這個，有幾分把握？”
墨芩不能說太高，不然也沒人信，“……五六分吧。”
說起來，這位凶手也是身懷絕技，不僅刀工好，還大概率有不差的計算機技術。
多了一個篩選條件，他們很快就從失蹤人口裏篩選出來了幾位。
都是年輕漂亮，比例好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