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芩皺了皺眉，見問不出什麼，隻好暫時將這事擱下。
淑妃和幾個嬰兒消失在大殿之上，大家才漸漸緩過神來。
緗妃病懨懨地靠在皇帝懷裏，虛弱的一手摸著腹部。
“陛下，妾真的沒做過那些事，妾不知道除妖師們為什麼要汙蔑於我，妾擔心……”
緗妃停頓了兩秒，她眉頭緊皺：
“妾自己可以照顧好孩子，還希望陛下能讓這些除妖師不要在妾麵前出現。”
先是害她受到驚嚇，又是放已故之人出來汙蔑她是凶手，她會提出這個要求並不過分。
皇帝滿口答應，“好好好！我一定不讓他們出現在你麵前。愛妃，你先回房間休息，這裏交給朕來處理就好！”
緗妃不太情願，她看了墨芩他們一眼，仍舊不願意離去，非要聽到他們被趕走才算。
皇帝能有什麼辦法，當然隻能擺了擺手，“來人，將這幾位道長送回去。”
站在一旁的太監立刻上前，對著門外做了個請的手勢，“幾位小道長，請吧。”
怎麼可能看見一個人就衝上來打，怕不是嗑藥了。
“師兄，你不是衝動的人，那些後妃再怎麼跋扈，也不至於上來就打人。”
宋檀隨便找了個空位坐下，一邊給自己倒茶，一邊打量著淑妃。
“你們相信我，緗妃真的是凶手，她肯定有問題！”
薑弈晟抿來抿唇，卸了為自己辯駁的心思。
墨芩他們當然不是被送出宮去了，而是被送回了住處。
“你是不知道她們怎麼說夭夭的！居然還想打人……”
墨芩點到為止，畢竟她現在也沒有確切的證據。
被墨芩這麼一說，薑弈晟也有些懷疑。
薑弈晟向來將善掛在嘴邊，怎麼想他都不應該是會隨便跟別人起衝突的人，打起來的人。
墨芩看了一眼風浚，後者聳聳肩，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
薑弈晟挑了重點地說，他不願多提，說完就開始轉移話題。
“你呢？那個女人怎麼回事？真是緗妃做的？”
她本想進緗妃的宮殿看看，但有東西擋住了她，她沒辦法進去。
“你是說剛才的事有蹊蹺？你覺得跟緗妃有關？”
薑弈晟瞧了墨芩一眼，心裏止不住地憋屈。
大約是淑妃死於難產，身上有母性的味道，那些孩子格外喜歡她，將她當做了母親。
有他在場，那麼多人被妖物迷惑就也罷了，居然連事後都沒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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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件事也不是她的主線任務吧！
“師妹，我們還是先問問那個淑妃吧？”
緗妃也在場，在這件事會不會就是她驅使的？若真的是這樣，薑弈晟為什麼毫無所覺？
結合後來的行動，緗妃很大概率是想解決掉他們。
緗妃目光幽幽地看著他們離去，顯然很不滿意。
此時的淑妃顯然已經冷靜下來了。
薑弈晟也不對勁，為了維護姚夭，他顯然做出了與他性格不符的行動。
“……”
可墨芩都不在場，她這樣說，無疑是對自己能力的質疑。
“我跟夭夭都在場，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豈止是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