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妃子們也不對勁吧！
“她如果是個普通人，我怎麼可能連她的宮殿都進不去！”
墨芩聽了薑弈晟的話，隻覺怪異。
薑弈晟麵色凝重：
“我們現在連後宮都進不去了，更別說是緗妃的宮殿了。”
死去的淑妃已經過了明路，他們當然得在查清事情真相前，保證好證人的安全，所以淑妃和那幾個嬰兒也被帶到了這裏。
他們見了兩個失去孩子的妃子，問了幾句話，跟緗妃在一起的那個正好是第三個，沒想到正好就出事了。
作為一個男人，還是一個皇帝，他當然希望自己能多子多孫，將來能有優秀的繼承人。
淑妃努力回想，但還是回憶不起來有用的細節。
薑弈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他不想妖夭受一丁點委屈。
“哎呀，你們好像抓了個有趣的東西。”
到時候被抓個現行，還真是有嘴都說不清了。
這大概率就是姚夭的鍋了，相較於薑弈晟維護心切，墨芩更傾向於姚夭使用了什麼手段操控影響了薑弈晟。
姚夭放在腿上的手指揉搓著裙子，“確實沒什麼發現，墨姐姐你會不會是弄錯了？”
他明明才是師兄，墨芩憑什麼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
“那幾個後宮嬪妃無故辱罵我和姚夭，甚至還想打人，我隻是稍加懲治，有個妃子不慎落水，沒想到緗妃被嚇暈。”
他不相信緗妃會是凶手，也不覺得墨芩他們會故意汙蔑緗妃。
無冤無仇的，沒道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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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個插曲，今天肯定是不能再去後宮裏調查了。
宋檀揣著手，突然出現，他臉上帶著笑，像是剛從外麵鬼混回來。
皇帝親眼見了死去的妃子和夭折的孩子，也相信墨芩他們確實有些本事。
當一個人沒辦法控製好自己的情緒，就算他再怎麼聰明，也隻會做出些無腦的事來。
回了住處，墨芩才問：
“說說吧，怎麼回事？”
理智告訴她這裏麵可能確實有點問題，但她卻不想他們對這件事深究，在不同的理由下，姚夭和薑弈晟意見保持一致。
若真如猜測的那樣，緗妃有問題，他們偷偷潛入也有一定的困難。
這不得先說兩句？
墨芩又問了些細節，薑弈晟答了。
等事後發現自己做得不對，到底是反思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的人多一些，還是努力給自己找補甩鍋的更多？
淑妃懷裏隻抱著一個，那是她親生的，剩下的都是別的妃嬪被弄死的嬰兒。
她坐在地上的陣中，幾個嬰兒圍著她，有的還往她身上爬。
之所以一口咬定緗妃是凶手，隻是她死後才發現緗妃跟她以為的不一樣，並且緗妃身上有讓她感到恐懼的東西。
墨芩的視線在薑弈晟和姚夭身上打轉。
“師妹，你是覺得我今日太衝動了？”
半晌，才冒出來一句毫不相幹的話來。
“聽說你們今天差點被趕出皇宮了？”
薑弈晟臉色一白，“師叔，你是怎麼知道的？”
宋檀斜了他一眼，一副盡在不言中的模樣。
墨芩並不意外，宋檀在薑弈晟身上放了東西，小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