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令修的壽宴之上,君景行和宸王夫妻二人都來了,這為冷令修的麵上增了不少的光。
在外人看來,這文國公似乎又要走運了。
畢竟被這麼多貴人青睞,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待遇。
酒席過半,宸王忽然間開口道:
“聽說。這勇寧郡主的琴藝尤為高超,甚至堪稱一絕。
隻不過可惜啊,之前的幾次宮宴,本王都有事不在陵安城中。沒有親耳聽到,實屬可惜。
今日正巧,勇寧郡主也在,我們酒喝得也乏了,歌舞也看膩了。
勇寧郡主正好可以彈上一曲,為我們助助興,如何啊?”
此話一出,在座的眾人紛紛嘩然。
“這宸王莫不是喝多了?竟然叫勇寧郡主彈琴助興?”
“誰說不是呢,宸王這不就是在羞辱勇寧郡主嗎?”
“羞辱?”
“是啊,你想想,什麼人才以才藝示人,為人助興的?”
那人想了想,猛然開口道:
“你是說青樓楚館中的……”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旁的人打斷:
“你瘋了?這話也是能說出口的?”
“可宸王這意思,不就是將勇寧郡主比作……那種人了嗎……”
“唉,這下,這位勇寧郡主可難辦了。
這宸王畢竟是皇上的弟弟,位高權重的,郡主一個女子,唉……”
“說那麼多,還不是因為宸王郡主和親去了大燕?
宸王心中這口氣不出,估計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可郡主和親的事情,不是皇上同意的嗎?還封了宸王郡主為安寧公主?”
“說是那麼說,可這宸王還能找皇上質問不成?當然就隻能找勇寧郡主出出氣了……”
冷蟬衣此時抬眸冷冷地看了宸王一眼,隻見那個男人眼中,哪有什麼酒意?明明白白的就是怒意!
坐在一旁的冷懷瑾聽了這話,心中不悅。
這宸王明顯就是在羞辱三妹妹,三妹妹如今好歹是皇上親封的郡主,怎可隨意就為人彈琴助興?
別說是郡主了,就是普通官宦人家的小姐,也不是什麼場合都可以表演才藝的。
宸王還真是逾越了!
而坐在女賓席位上的冷星楚此時,心中卻不知道是什麼想法。
矛盾不已。
按說冷蟬衣幫過她那麼多次,還幾次救過她母親和弟弟的性命。
如今她已經是國公府的嫡女了,與冷蟬衣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照理說,她應該是不願看到冷蟬衣出醜的。
可不知為什麼,或許正是因為自己如今身為國公府的嫡女,就是注定要與她冷蟬衣站在對立麵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