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飯,冷蟬衣與穆容與決定出去轉轉,去東街的老劉頭家探探虛實。
於是,便吩咐南星和天影去查一查關於那幾個土匪的情況,再給南燭帶一些吃的。
大家兵分兩路,分頭行動。
幾經打聽,兩個人終於找到了老劉頭家。
可還沒進門,就聽到屋內傳來了一陣陣男人的哭聲。
“哎呦我的閨女啊,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你說,你若是就這麼走了,你讓爹可怎麼活啊……
到時候去了黃泉,爹要怎麼向你死去的娘交代啊……
桂花啊……
桂花啊……”
四周的鄰居見老劉頭這麼傷心,忍不住開口勸說道:
“桂花她爹啊,要不然,還是去請個大夫給桂花瞧瞧吧!”
“是啊,也不能就這麼幹耗著,說不定桂花沒啥大事呢?”
“就是,再這麼下去,好好的閨女可就真要不行了……”
……
老劉頭聽了眾人的話,忍不住說道:
“唉,我倒是也想請大夫,可咱們縣上的醫館都在西街。
我怕……我怕這一來一回的,桂花就……唉……到時候,我連桂花最後一麵都看不到了……”
“可話也不能這麼說,要不然……”
冷蟬衣與穆容與見此,輕輕推門走了進去。
“請問,這是東街的劉大叔家嗎?”冷蟬衣站在眾人身後,輕聲問道。
“你們是?”
一個穿著褐色粗布麻衣,紮著圍裙,挽著頭發的中年女人看著二人不解地問道。
“我們是借宿在南巷張大娘家的,聽說劉大叔家昨夜出了事,我們來看看。
哦,對了。我是個大夫,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大夫?
小姑娘,你是大夫?”
那個挽著頭發的中年女人有些懷疑地打量了冷蟬衣一番,
“這麼年紀輕輕的,你會看病?”
說著,又看了看冷蟬衣身旁的穆容與,接著說道,
“我看你們呐,倒像是私定終身的小兩口。
嗯,還是大戶人家的那種。
怎麼著,也得是府尹大人家的那種吧?”
冷蟬衣聽到這話,倒也沒有生氣。
府尹家的?
若是她知道,麵前的這兩個人一個是永定侯世子,一個是勇寧郡主,估計下巴都要驚掉了吧!
畢竟像他們宏遠縣這種小縣城,什麼時候來過這樣大的人物?
冷蟬衣笑了笑,不慌不忙地開口說道:
“若是我沒看錯,這位大娘是不是一到陰雨天氣,就手腳冰涼,膝蓋酸痛?
尤其是沾了涼水,就更疼得厲害了?”
“哎?小姑娘,你怎麼知道的?你真的是大夫?”
見冷蟬衣輕輕點頭,那中年女人連忙拉著她的手說道:
“小姑娘,你快給老劉他閨女桂花看看吧……”
“是啊是啊,這孩子命苦,從小就沒了娘,如今又變成這樣。”
“誰說不是呢,這老劉這麼老實的一個人,唉,偏偏攤上了這種事。
老天還真是不開眼啊……”
在眾人七嘴八舌地話語中,冷蟬衣走到了床前,就見床上躺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
在床的一旁,還站著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男人。
男人雖然年紀不大,卻佝僂著身子,滿臉溝壑,顯然是被歲月蹉跎的。
“這位就是劉大叔吧?”
“哎哎哎,我是我是。
小姑娘啊,麻煩你快給我的桂花看看吧,這孩子,唉……”
冷蟬衣坐在床邊,兩根蔥白一樣的手指輕輕搭在女孩的脈搏上。
然後閉眼凝神,仔細診了起來。WwWx520xs.com
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屋子裏一下子就變得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說話,生怕打擾了這位小姑娘。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老劉頭額上的汗水止不住地流著,心裏像是在打鼓一樣。
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小姑娘,能不能治好桂花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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