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蟬衣坐在床邊,仔仔細細地為床上那個叫桂花的姑娘診著脈。
從脈象上看,這位桂花姑娘確實是被嚇所致。
而一旁的眾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麵前這個,自稱是大夫的小姑娘。
這小姑娘到底行不行啊?
這麼年輕,該不會是個騙子吧?
這老劉家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就算是騙,也該找個有錢的吧?
到時候可千萬別人沒救過來,再把老劉的命搭上啊……
……
此時,眾人紛紛在心裏猜度著。
似乎對麵前這個小姑娘頗有些不放心。
冷蟬衣並不理會眾人,隻是屏息凝神地號著脈。
若想破解這宏遠縣的秘密,眼前的桂花是最好的缺口。
她總有一種感覺,這個宏遠縣不簡單。
其實也不怪這些百姓們多想。
在這些人的印象中,隻有頭發胡子一大把的那種老頭子,才是大夫呢!
這小姑娘這麼年輕,看過幾個病人啊?
也不知過了多久,冷蟬衣這才收回了手。
“大夫,我閨女她怎麼樣?”
老劉頭見此,連忙上前詢問道。
“脈細且沉,緊而細虛,這是典型的驚嚇過度所致。
劉大叔,您女兒被發現的時候,是不是有渾身發抖,呼吸急促,甚至是呼吸困難的情況?”
“是是是,沒錯!”
“而且還伴隨著神情恍惚,夢中驚醒,甚至還有大喊大叫的狀況發生?”㊣ωWW.メ伍2⓪メS.С○м҈
“對對,都對,您可真是神醫啊!”
老劉頭似乎是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有些激動地答著。
“那……桂花這丫頭還有救嗎?”
聽了這話,冷蟬衣抬頭看了看,隻見老劉頭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忽然令她有些心疼。
不過就是被嚇著了而已,竟惹得這個父親如此擔憂。
或許,這才是一個父親對女兒該有的樣子啊!
哪裏像她,即便生在文國公府又如何?還不是如一顆棋子一般,被人說用就用,說棄就棄?
老劉頭一看冷蟬衣的臉色不是很好,頓時耷拉著腦袋說道:
“唉,我的桂花命怎麼這麼苦啊……
唉……”
冷蟬衣一聽,連忙解釋道:
“哦不,劉大叔您誤會了。
桂花沒什麼大事。
一會兒我開一副藥,您照著藥方子上說的把藥給桂花服下。連服幾天,就沒什麼大事了。”
“真的嗎?謝天謝地,太好了,太好了……”
老劉頭激動得老淚縱橫,說著就要給冷蟬衣磕頭。
冷蟬衣見此,連忙伸手扶起他:
“劉大叔快起來,快起來,這可使不得。
不過,除了喝藥,我還得為桂花針灸一下,這樣能好得更快一些。”
“行行,您說咋辦就咋辦,我們聽您的……”
屋裏的眾人見冷蟬衣真的可以治好桂花,也都鬆了一口氣,臉上也都浮起了樸實的笑意。
“不過,若想徹底治好桂花,光吃藥和針灸還不夠。”
“這還不夠?那還要幹點什麼?”
“是啊,我們這小地方的,您若是說些名貴點兒的,我們可都沒有啊……”
“不用什麼名貴的藥。
隻不過心病還得心藥醫。
劉大叔,您能和我說說,昨天晚上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唉……”
提起這件事,屋子裏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最後,還是老劉頭開了口:
“我們這個宏遠縣啊,是被人下了詛咒了……”
“詛咒?”冷蟬衣和穆容與有些震驚地說道。
不是說鬧鬼嗎?
怎麼又扯到詛咒上了?
這個宏遠縣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對,是詛咒。
二十多年前,我們這裏還是個小村子。當時,有一個外鄉的女子帶了個孩子來到了我們宏遠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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