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清城市熟得不能再熟了。
人生最美好的青春都留在這裏,如今故地重遊,難免感慨萬千。
這時一陣諾基亞鈴聲響起。
他們都是諾基亞的鈴聲,張曉鵬急忙從兜裏去摸自己的手機。
結果發現是許揚的電話在響。
張曉鵬歎口氣,為啥就沒人跟自己打電話啊。
許揚被鈴聲拉回現實。
他看到是顧妍冰打來的電話。
“喂,妍冰。”
“許揚,你到學校了嗎?”
“快到了,我把曉鵬送工程大學再回去。”
“哦,這樣啊,我想讓你陪我去買點東西呢。”
“等我回學校聯係你吧?”
“嗯,你別忘了給家裏說一聲啊。”
“我知道。”
許揚掛斷了電話。
張曉鵬有些羨慕的看著許揚。
出租車終於來到工程大學,許揚把張曉鵬送到報到處,又陪他聊了一會兒。
張曉鵬還想許揚把他送到宿舍樓。
許揚:“別他媽在這裏矯情了,麻溜上去吧。”
張曉鵬這才戀戀不舍的上樓。
那些學長和學姐都熱衷於給顏值高的新生提供周到幫助,像張曉鵬這種普信男三言兩語就打發了。
許揚從工程大學出來,攔上一輛出租車趕往工業大學。
他拿出手機給老媽打電話,結果無人接聽,猜到老媽這個時候要麼開會,要麼在手術室。
許揚撥通老許的手機。
“爸,我到學校了啊。”
“嗯,記得在外麵照顧好自己,沒事多給你媽打打的電話,彙報一下你的近況。”
“放心吧。”
許揚跟老許聊了幾句掛斷電話。
遠處的夕陽很美,將天空映照的唯美而充滿憂傷。
漸漸的,許揚發現不對勁。
從工程大學到工業大學,不過十五分鍾路程。
出租車司機竟然開半個多小時。
這尼瑪明顯是帶我繞路啊。
欺負我是外來戶?
許揚沒有急著跟出租車司機辯解。
四十分鍾後,出租車終於在工業大學門口停下。
司機笑嗬嗬的打卡,計費器裏報出出63塊錢的裏程清單。
許揚看著禿頂油膩的出租車司機。
“多少錢?”
“33塊錢。”
中年司機看到許揚充滿笑意的嘴角,客氣道:“給你抹個零吧,給60就行。”
許揚問:“從工程大到工大一共多少公裏?”
司機解釋:“這不是新生開學嘛,那邊道路擁堵,我擔心你趕時間,特意走的快速路。”
許揚:“我說我趕時間了嗎?”
司機看許揚對價格有異議,他臉色沉下來:“怎麼?你不想給錢?”
許揚:“從學院路可以直達工業大學,你非要帶著我繞一圈南二環是幾個意思?欺負我不認識路是不是?”
司機愣住了,從許揚剛上車,他就通過後視鏡觀察許揚,猜測許揚是個外地的菜鳥,尤其是剛才那通電話。
誰知道許揚竟然對周邊的路線這麼了解。
許揚從兜裏拿出十塊錢。
“工程大學到工業大學是十塊錢,這錢你要不要?”
“你打發叫花子呢,我缺你這十塊錢?”
許揚看對方不想解決,他從兜裏拿出手機。
“既然你不要,那我直接給交管所打電話了。”
說完他準備撥號。
司機的臉色變了,他急忙說:“兄弟,算了,算了,這錢我不要了,就當免費捎你一段哈。”
許揚冷笑一聲,扔給他十塊錢走下出租車。
出租車司機宰客現象不是一天兩天的。
後來的宰客手段更高明,上來就熱情的跟你聊天,當你說吃飯的時候,推薦你去某某飯店。
最後出租車司機從飯店拿20%提成。
比如當年的天價海鮮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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