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揚問道:“孫行長,咱就這麼大的興趣?”
孫以平悠閑的端起保溫杯,看著裏麵的枸杞:“我都這個歲數了,錢財反而沒什麼用,那玩意生不帶來,死不帶走,人呐,這輩子就要及時行樂。”
許揚:“還有別的辦法嗎?”
孫以平冷笑:“路,我指給你了,你自己選吧。”
許揚輕歎一口氣,惋惜的搖了搖頭。
接著許揚從檔案袋裏麵拿出一個信封:“孫行長,如果我掏出這個信封,再配上裏麵的照片,那麼閣下又該如何應對呢?”
孫以平狐疑得看著信封,在許揚的示意下,他撕開信封發現裏麵竟然是他和珊珊的照片。
有他和珊珊挽著胳膊逛街的照片,還有幾張是一起去酒店的照片,明顯是被人悄悄拍下來的。
許揚翹起二郎腿靠在辦公椅上,看著孫以平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的變幻。
孫以平故作冷淡的把照片丟在桌上:“這能證明什麼?我頂多背個處分而已。”
許揚:“哦,忘了,您比較胖,死豬不怕開水燙是吧,我還有錄像呢,聚賢莊飯店的包間裏,你們親嘴的錄像片段。”
孫以平的臉色頓時大變,急忙走到許揚麵前:“你他媽跟蹤我?”
他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珊珊故意為之,尤其在大庭廣眾之下珊珊跟孫以平做出那些親昵的舉動。
許揚:“我可沒有搞你,我就是無意間翻你當年的履曆,發現當年若不是你老丈人扶持你,你怕是一直在鍋爐廠當會計吧?聽說你的老伴對你管得有點嚴,如果讓你老伴和你兒子看到那個親嘴的錄像,不知道有沒有事?”
孫以平心裏掀起驚濤駭浪,萬萬沒想到許揚竟然把自己的底摸得這麼透徹。
如果隻是憑借這些照片的話,頂多讓他背個處分,但是許揚手上有錄像,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關鍵不能讓老伴看到啊,以老伴的脾氣,肯定不會容忍這種的。
孫以平怨恨得看著許揚,沒想到許揚竟然這麼卑鄙。
他不死心道:“許揚,你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你以為憑借搞臭我的名聲就能讓支付通活下來嗎?我告訴你!老子寧可玉碎,不為瓦全!”
許揚鼓掌:“好一個寧可玉碎,不為瓦全,老子成全你!”
說完他拿起信封裏的照片就準備離開辦公室。
孫以平眼疾手快,搶過桌上的那些照片就在手裏撕碎,他以為這下許揚就沒有證據了。
許揚看傻子似的看著孫以平:“傻帽,這都什麼年代了,你以為我會拿原件過來嗎?就你撕的那些照片,我能給你運兩車,讓你三天三夜都撕不完。”
孫以平:......
許揚臨走前說道:“你以為你能說通其他四大家的銀行嗎?我可以合作的銀行多得是,缺你一個ICBC?就算你手眼通天聯合所有的銀行,你以為支付通是我的全部身價?老子還有兩家公司呢,我倒要看看把你的照片和錄像公布到網絡上,會不會引起群眾的共鳴。”
隨著辦公室房門的重重關上,孫以平癱坐在沙發上。
要不要給許揚來個玉碎?
聽許揚的意思,他碎得起,那麼自己能不能碎得起?晚節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