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韞能說,對於這種喂水的方式,他滿意到想把祝星遙片了嗎?

為什麼言情劇裏,男主角用嘴喂女主這種劇情,在兩個男人之間也能無縫嫁接?

【宿主,你們……】

係統縱然見多識廣,可方才那一幕,也叫它不由統臉一紅:男主他好會啊……要不是他這宿主有一顆直男的心,怕是早就淪陷了。

嗑到了,怎麼辦?

沈修韞怒了:【你怎麼還在,不許看!】

為什麼要有係統這種東西,又廢又沒有眼力見,真想直接刀了。

親自喂完水,祝星遙又親自在師尊肩後紋下一個特別的印記,像是彰顯自己所有物似的。

雖然,一隻魔不能留下像妖族一樣的b記,但魔君辦法多的是。

沈修韞已經躺平了,任君折騰。

他打了個哈欠,懶懶地道:“你到底什麼時候紋完,我都困了。”

不僅困,肚子也餓。

想幹飯了。

雖說已經恢複到金丹的修為,但之前被投喂慣了,一頓不吃餓得慌。

“馬上。”

嘿,不愧是魔君,說馬上就是馬上!

不多時,祝星遙取下了沈修韞蒙眼的黑色緞帶。

沈修韞長久的沒見光,再次見到光亮,眼睛有些刺痛,他眯著眼適應了下光線。

他發現自己站在鏡子前,祝星遙讓他看花了幾個時辰,躺的他人都麻了才弄出來的印記。

一朵栩栩如生的盛開的桃花,卻是血紅色的。

桃花若為粉色,看著便是嬌豔欲滴,這血紅色總有種莫名的妖異之感,就像之前祝星遙帶他去看過的若水河裏的血蓮一樣。

祝星遙盯著那朵花,目光灼灼,用近乎得意地口吻問:“好看麼?”

嬌花配美人,他的師尊果真是世間絕無僅有。

沈修韞反問:“這什麼顏料?”

不用說,沈修韞也知道祝星遙為什麼非要在他身上弄這個東西。

這到底是什麼該死的勝負欲?

非要比出誰更牛逼是嗎?

“我的血。”

沈修韞給了祝星遙一個“不愧是你”的眼神。

不過,他還沒看一會,花就慢慢的消失了,原本那處的皮膚,依舊潔白無瑕,看不出任何問題。

“這怎麼回事?”

按照他對祝星遙的了解,是絕對不可能搞個殘次品出來的。

“師尊想知道?”祝星遙桃花眸裏含著笑意,靠近沈修韞的耳邊,低聲對他說了幾句。

沈修韞聞言,先是震驚地瞪大了眼眸,然後再是羞憤地剜了祝星遙一眼,暈紅從白皙的側臉蔓延到脖頸。

祝星遙十分自信的邀功:“師尊不誇誇弟子麼?弟子這法子可比妖族那勞什子的東西有趣多了。”

沈修韞險些被嗆死,誇你個大頭鬼啊!

“罷了,要從師尊這再得到一句誇讚,大約是不能了,師尊恨死我了才對。”祝星遙有些遺憾失落地道。

沈修韞隻冷笑不說話: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我沈修韞以後要是再因為你假裝的脆弱心疼,被你騙,我就自己從若水河上跳下去!

祝星遙把沈修韞抱回床上,給他換了四根鎖魂鏈鎖著,沈修韞對於這種超級加倍已經逐漸看淡,在第三次劇情到來前,他是不打算再掙紮了。

“先前聽師尊說餓了,弟子這就去準備晚飯。”

祝星遙動作很快,一桌琳琅滿目的菜很快盛了上來,久違的香氣繚繞的感覺,沈修韞流下了不爭氣的口水。

“我要吃那個蒸羊羔……”

“燒花鴨來一點。”

“還有清蒸八寶豬。”

擺爛的沈修韞,毫無心裏壓力的指使著魔君大人。

一桌菜嚐了個七七八八,吃的很飽。

反正祝星遙不是喜歡為師尊做任何事嗎?

他要讓他夾菜夾到手抽筋!

祝星遙放下筷子,一揮袖收走了滿桌剩菜,“師尊今日胃口倒是不錯。”

沈修韞心滿意足,“還行。”

“師尊吃飽了,是不是該到我了?”

熟悉的氣息籠罩了沈修韞,他對於祝星遙的目的心領神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