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司清:“???”
“你怎麼了?為師手上有什麼?”雲司清被金千尋搞的一頭霧水。
怎麼事情發展似乎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沒……沒有……弟子方才被瀑布的水濺到了,眼睛有些難受。”
金千尋仰頭,眼睛有點泛紅,努力表現出自己被水濺到眼睛的難受感。
師尊,求您不要再說話了,饒了我吧。
金千尋欲哭無淚地想著。
雲司清不疑有他,沒再多話,將衣裳擱到一旁的石台上,轉身便開始解身上濕漉漉的中衣。
金千尋眼睛看直了,目光落在那一彎窄腰上,如同楔住了一般。
他知道師尊隻是同以前一般,正常的換衣物,並無其他行為,從前他也不是沒有服侍過師尊穿衣。
可是從前是從前,現在是現在。
此情此景,寬衣解帶……
師尊你……
金千尋眼睛泛紅,壓低呼吸,用盡了畢生的忍耐力命令自己不能上前,不可逾矩,不要再生出非分之想。
可是全都沒有用。
他想上前緊緊抱住這個人。
他想像畫本上一樣狠狠地……
他瘋了一般的想。
在岩洞裏的每分每秒變得無比難捱,理智和瘋狂在他腦子裏來回拉鋸,將他切割得體無完膚。
在金千尋心理防線崩潰的前一秒,他衝出了岩洞。
拎著衣服的雲司清:“???”
*
沈修韞有氣無力地趴在院裏的石桌上,目光漫無目的地飄著,沒有焦距,仿佛失去靈魂的木偶。
係統在他腦海裏哇啦哇啦地叫著,讓他別放棄,再熬幾次藥試試,說不定乖徒就會回來了。
嗬嗬,老六一個禮拜前也是這麼安慰鼓勵他的。
結果是祝星遙開心的換了六個花樣玩他,精力完全不夠用。
狗*的係統,以後休想再忽悠他!
他累了,以後愛咋咋樣吧。
這破任務不做也罷,最多就是被係統抹殺靈魂。
反正日子已經夠慘了,還怕更慘嗎?
可係統不接受他擺爛,努力勸說,像唐僧一樣孜孜不倦的給他洗腦。
沈修韞覺得係統太煩,就像那愛畫餅的領導,幹脆單方麵屏蔽了係統。
等他支起身來換個麵曬太陽時,發現雲司清不知何時來了。
“師兄?!”
最近這一個兩個的怎麼都喜歡神出鬼沒,知不知道這樣會嚇死人的。
雲司清沉默地在一旁坐下,他整個人看起來狀態不太好,眼底還有淡淡的烏青,似乎沒休息好。
沈修韞知道他近來忙於和長老們籌備馬上到來的群英大會,一直挺忙。
又想著自己在山頭每日和徒弟“打打鬧鬧”,沒有為師兄分憂,沈修韞心裏有點過意不去,試探著問道:“師兄可是為了群英大會之事煩擾?”
“不是。”雲司清沉聲道。
嗯,他就知道……沈修韞支著頭,嗯?不是?他師兄居然說不是!
破天荒了。
除了宗門大事,還有什麼事會讓他這師兄去分心的?
“是千尋。”雲司清也不打算繞彎子了。
他今日來,便是同沈修韞請教一些和徒弟之間相處的問題的。
“他近日不知為何,變得很奇怪,總是躲著我,我想問一下你教徒過程中有遇到過這等情況嗎?”雲司清虛心請教道。
沈修韞心想,這事他懂啊。
之前那什麼作者整理出來的秘籍,有一篇,特別講到了《徒弟心理學》,他還專門學習研究過,有些確實很準,尤其是在那些方麵的揣測。
當然內容也不全是那些。
不過書現在還在祝星遙手裏,還好大致內容他是記得的,他不介意幫師兄解決難題。
沈修韞清了清嗓子,胸有成竹道:“師兄,來吧,說說情況,這事我有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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