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就給前台打電話找事,說床單有些皺顯然是有人剛用過的。前台的小姐姐急忙宣傳自家賓至如歸、幹淨衛生的經營理念,同時的也承諾馬上讓人過來安排給更換。
增慫把門打開,焦急的等候著。
人來了,很幸運的就是上次自己喝醉酒後打掃房間的那位老阿姨。
“門關上吧。”
本來走到門口就忐忑不安的老阿姨更是被嚇了一跳。
“不好意思呀,剛喝了酒不敢見風。您換了床單被褥就行。您放心,我這人不多事兒。”
增慫急忙安慰。
老阿姨感激的看了眼,急忙的開始工作。
增慫坐在床邊的小椅子上,點了根煙。
老阿姨欲言又止,急忙的去洗漱間拿了香皂托盤過來,裏麵放著折疊後用水徹底浸濕的手抽紙,無煙酒店裏最便捷的“煙灰缸”。
“阿姨,您還記得我不?”
增慫起身感謝後突然問了一句。
“認識,認識,上次你可把我折騰的不清,所以我印象很深的。”
阿姨急忙回答。
增慫卻是一條黑線直衝頭頂,就阿姨這不加思索的一句話裏得歧義,如果讓其他人聽到了,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呀,哪有臉麵再存活於世。
忍了,也不敢糾正。
“那阿姨您能告訴我不?我咋醒來後換了房間呢。剛進門時我還是很清醒的,記得原來的房間號。”
“哦,是哪位姑娘又重新開了房的。原來那間……床上,實在睡不成人了。我對你印象深刻也是因為姑娘一個人把你折騰不過去,求了我,給你穿好衣服後一塊兒幫忙架到隔壁的。”
阿姨給了增慫解釋,聽到某些細節增慫臊的臉都紅了。
老阿姨知道細節就好!硬著頭皮增慫也要問下去。
“那阿姨……,原來房間的床?是我吐上去了?”
增慫問道。
阿姨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抬頭看了眼增慫,增慫厚著臉皮鼓勵著。
“你這娃……,喝酒後倒是啥都不記得了吧?說是吐吧?……也沒差到哪去。小夥子呀!對人家那位姑娘好點!女人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你,女娃臨走時花錢還把那髒床單買走了……”
增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大腦卻突然的宕機了,服務員阿姨什麼時候離開的自己都不知道。
神情轉醒後,已經是淚流滿麵。
可能今生都無法償還、報答的愛了!
增慫狠狠地抽了自己七八個耳光,為的是自己內心曾經對孫喬的褻瀆!
孫喬訂婚宴的那個午後,孫喬追到了自己當時租住的房間,孫喬把自己給了增慫。
增慫把自己當時的衝動歸咎於酒精,歸咎於心中的憤憤不平。
事後,增慫迅速的對孫喬表現出了極度的冷漠,他自己給自己的解釋是驗證確認後內心無比的失落和不甘。
他,以為!孫喬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自己的未婚夫!
當天,隻是一次虧欠後的補償……
。您提供大神藍藍的田上白雲飄的我叫王增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