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之蓁拒絕道:“不可以!”
蘇之蓁說著,便用右手牽住鬱灼華的手。蘇之蓁關心道:“灼華,你全身上下有沒有受傷?”
鬱灼華微微搖了搖頭,他從蘇之蓁手中抽出手,伸手去撫摸蘇之蓁的左肩,和那被鮮血染的通紅的衣衫,鬱灼華隻輕輕碰一下,一顆心就疼得像千刀萬剮一般,痛不欲生。
蘇之蓁笑著安慰道:“沒事,灼華,你別哭了,我一點都不痛。”
鬱灼華還是沒忍住,他伸手一把抱住蘇之蓁,頭埋在蘇之蓁右頸裏,失聲痛哭。
蘇之蓁的左肩受了傷,她隻能用右手撫摸著鬱灼華的後背,輕輕安撫他。
好一會,鬱灼華才穩定了情緒。他剛從蘇之蓁的肩頭將頭探出,陳思若走了出來。
蘇之蓁伸右手,將鬱灼華的頭又按回了自己的右頸間,鬱灼華便乖乖的抱著蘇之蓁,頭埋在她頸間,不再探出來。
陳思若單膝下跪道:“殿下,全城百姓都已投降了,至於鬱漪珍,也被活捉了。”
蘇之蓁的聲音冰冰冷冷,沒有溫度的命令道:“你替我殺了她後,隨便找塊地埋了她。”
鬱灼華心頭一驚,他連忙鬆開蘇之蓁,下跪哀求道:“之蓁,之蓁我求求你了,不要殺她……”
不要殺她……
鬱灼華話還沒說完,蘇之蓁咬著牙,忍著肩膀上的痛,吃力的將他打橫抱起。
陳思若行了一禮,“是!”
語畢,陳思若轉身離去,向城中士兵傳達命令。
蘇之蓁走到馬前,將鬱灼華抱上了馬,自己翻身上馬,坐在鬱灼華身後。
燕國律法,兩軍交戰,禍不及百姓。百姓無辜,願降願歸順者,一律不殺。
城中百姓投降後,士兵開始掃蕩雍州的郡縣。有些貪生怕死的官,不戰而降,有些誓死不從的官員也被陳思若和孟曦就地誅殺。
此一戰,雍州便徹徹底底成了燕國領地。歸燕國統領。
待城中的事情處理完後,蘇之蓁害怕鬱灼華騎馬不適應,便在城裏找了賣馬車的地方,買了兩輛馬車。讓孟曦和鬱灼華各坐一輛馬車。
蘇之蓁來到孟曦的馬車裏,孟曦雙眼盯著蘇之蓁左臂上的傷,見她都沒上藥,隻是用布隨意纏繞包紮了幾下止血,孟曦心裏眼裏滿是心疼憐惜。
孟曦一臉歉意,緩緩開口,“之蓁,對不起!我和你父親的事情瞞了你與玥兒這麼久,我一直以為你們不知道,沒想到,你們竟然隻是不說而已。”m.X520xs.Com
蘇之蓁笑道:“沒關係,師傅。愛一個人沒錯,也不需理由,我和姐姐都能理解你。師傅,你不用害怕我們會介懷,因為在我和姐姐心裏,你將永遠都是我們的師傅。”
孟曦滿眼寵溺的刮了一下蘇之蓁的鼻梁,笑道:“你這丫頭,淨會逗我開心。”
蘇之蓁低著頭,傻傻的笑了笑。
蘇之蓁伸手握住孟曦一隻手,無比認真道:“師傅,無論何時,我和姐姐都不會拋棄您。現在您疼愛我們,將來您老了,我和姐姐會替您養老,讓您享天倫之樂的。”
孟曦不悅道:“淨胡說八道,我還沒老呢!”
蘇之蓁笑出聲,附和道:“是是是,師傅不老,師傅永遠貌美如花。”
一句話逗的孟曦有些不好意思,他轉移話題道:“之蓁,你的傷要盡快上藥處理,不然會留疤的。”
蘇之蓁頷首,“謝謝師傅關心,我知道了。軍中有療傷的金瘡藥,是被不時之需用的,我等會去灼華那上藥。”
孟曦輕笑,“你這小妮子,一肚子壞水。方才不上藥,非要到灼華那上藥,是想讓他心疼你吧?”
蘇之蓁收斂了笑,一本正經問道:“師傅,你是不是吃醋了?”
孟曦慍怒道:“之蓁,師傅你都敢戲弄,你是不是覺著師傅不敢打你?”
蘇之蓁又笑的一臉沒羞沒躁,哄勸道:“別生氣別生氣,我就開個玩笑嘛。那師傅,我走了!”
孟曦眉眼一沉,“滾!”
蘇之蓁幽默接道:“哎!好嘞!”
語畢,便轉身離開了馬車。
蘇之蓁下了孟曦的馬車後,又上了鬱灼華的馬車。一掀開馬車車簾,隻見鬱灼華坐在馬車角落,以淚洗麵。
蘇之蓁走到鬱灼華身側,坐到他旁邊。鬱灼華瞟了一眼蘇之蓁手中巴掌大的藥瓶,便擦幹眼淚,正色道:“妻主,我給你上藥!”
蘇之蓁糾正道:“叫我之蓁!”
鬱灼華神情淡了幾分,“妻主畢竟是殿下,直呼其名不好。”
蘇之蓁有些奇怪,這語氣不冷不熱,無悲無喜,既不熱情又不討厭。這是要疏遠自己嗎?
還不待蘇之蓁多想,手中的瓶子已被鬱灼華拿在了手裏。蘇之蓁左肩上的血衣已被鬱灼華脫下一點,鬱灼華看著蘇之蓁左肩上鮮血淋漓,血肉模糊,鬱灼華心疼到恨不能替她承受。
鬱灼華將瓶中的藥倒在自己手掌心,抹勻後才手腳輕慢的給蘇之蓁上藥。
鬱灼華怕蘇之蓁疼,還時不時用嘴給她吹吹。
看著鬱灼華伺候自己,蘇之蓁心裏是說不出的高興。
上完藥後,蘇之蓁隻覺有些困,便靠在鬱灼華懷中漸漸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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